1457年的一个深夜,南宫宫墙传来巨响,一群黑影撞开砖石,簇拥着被囚禁七年的“太

国际大碗说 2025-05-24 15:07:35

1457年的一个深夜,南宫宫墙传来巨响,一群黑影撞开砖石,簇拥着被囚禁七年的“太上皇”朱祁镇,在夜色中直奔紫禁城。 南宫宫墙下,石亨和手下的铁钳狠狠楔入砖石缝隙,随着 “轰隆” 的几声巨响,蛰伏七年的死寂轰然破碎。 朱祁镇裹紧玄色大氅,指尖抚过宫墙剥落的朱漆,几年前土木堡惨败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闪现:瓦剌骑兵的嘶鸣、群臣的怒斥,还有那顶被夺走的皇冠。 徐有贞、石亨躬身说:“陛下请!” 朱祁镇喉结滚动,七年幽禁让他的目光浑浊,此刻却骤然亮起,他声音沙哑的说:“徐爱卿、石爱卿,此去若有差池,可如何是好?” 徐有贞上前一步,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陛下勿忧!景泰帝病重不起,朝中人心惶惶。此刻正是天赐良机,不过,于谦手中有兵符,需小心应对。” 话音刚落,石亨粗声粗气地插话:“怕他作甚!我麾下死士个个以一当十,还怕他于谦翻了天不成!” 曹吉祥在旁阴恻恻一笑:“石将军说得是,只要陛下一声令下,于谦纵有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逃!更何况,于谦向来以忠臣自居,这边动静闹得再大,没有诏令,他也不敢擅自带兵入宫的。” 三百死士簇拥着銮舆直奔紫禁城,马蹄声在空荡的长街回荡。 东华门前,守门张校尉举枪阻拦:“何人胆敢擅闯?” 火把照亮朱祁镇半张脸的瞬间,张校尉的枪尖 “当啷” 坠地。 “太上皇!” 惊呼如涟漪般在城头扩散,厚重的城门缓缓洞开,朱漆门板后,蛰伏七年的朱祁镇终于挣脱囚笼。 与此同时,奉天殿内,景泰帝朱祁钰正咳着血痰翻阅奏折,烛火突然剧烈摇晃。他望着窗外冲天火光,手中玉盏跌得粉碎。 土木堡之变后,朱祁钰在这里接过朱祁镇的皇位,此刻却听见命运齿轮倒转的轰鸣。 贴身太监慌张跑来:“陛下!太上皇他回来了。” 朱祁钰挣扎着起身,却一阵头晕目眩,重重跌回榻上。皇后冲进来扶住他,声音颤抖:“陛下,如今该如何是好?” 朱祁钰咬牙切齿:“召集左右羽林军,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不能让他得逞!” 然而,当侍卫来报羽林军已被徐有贞、石亨控制时,朱祁钰瘫倒在地上,眼中尽是绝望。 当脚步声逼近乾清宫,朱祁钰踉跄着抓住榻边金错刀,却在瞥见龙袍一角时僵在原地。 朱祁镇已端坐在蟠龙宝座上,目光复杂地看着朱祁钰:“这皇位,终究还是我的。当年我兵败被俘,你临危受命,如今也该物归原主了。” 朱祁钰怒目圆睁:“你可知我这七年,耗费多少心血?你又有何脸面重登皇位,你被俘虏时,若不是我力挽狂澜,怎会有今日局面。” 朱祁镇脸色阴沉:“住口!朕才是正统天子。” 晨光刺破云层,奉天殿内,徐有贞高举笏板高呼:“太上皇复位!” 群臣从惊愕到拜伏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七年间从未换过天子。 朝堂之上,石亨得意洋洋地站出来:“于谦、王文等人意图另立藩王,谋逆之心昭然若揭!” 于谦怒目而视:“石亨!你等祸乱朝纲!陛下,臣等一片忠心可昭日月,万不可轻信奸佞之言!” 徐有贞冷笑一声:“于谦,你手握军权,拥兵自重,分明是意图谋反!” 于谦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是颠倒黑白!若不是我等坚守北京你们又怎有今日!” 朱祁镇皱起眉头,内心天人交战:他何尝不知于谦的忠心,但徐有贞等人以 “稳定朝局” 相逼,为了稳固皇位,只能狠下心来,高声说:“将于谦、王文等人即刻下狱!” 次日早朝,有大臣冒死进谏:“陛下,于谦乃国之栋梁,定是被奸人构陷,望陛下明察!” 徐有贞立刻站出呵斥:“此乃陛下圣裁,你竟敢质疑,莫不是与于谦同党?来人,将这乱臣贼子拖出去!” 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朱祁镇看着群臣战战兢兢的模样,心中愈发烦闷。 几天后,在菜市口的刑场上,寒风呼啸,刽子手的鬼头刀映出于谦苍白的面容。 这位曾挽狂澜于既倒的社稷功臣,望着京城的方向,长叹一声:“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刀光闪过,一代名臣倒在他拼死守护的土地上,围观百姓无不落泪,有人高喊:“于大人冤枉啊!” 声音响彻云霄。 朱祁镇站在午门城楼,看着刑场升起的硝烟,心中五味杂陈。忽然想起当年瓦剌大营里,于谦那份让他魂牵梦绕的《议南迁疏》。 “陛下,该去太庙祭祖了。” 石亨的声音打断了朱祁镇的思绪。 朱祁镇望着紫禁城,宫墙下的血迹已被晨露洗净,他抬手遮挡刺目的阳光,恍惚间竟分不清,自己是夺回皇位的天子,还是重陷牢笼的囚徒。 此后几年,徐有贞被充军,石亨死于狱中,曹吉祥谋反,被灭族,昔日的“夺门之变”三大功臣,无一善终。 期间,蒙古铁骑南下,大同守军望风而逃,无人可用的朱祁镇大发脾气,恭顺侯吴瑾进谏说:“如果于谦在,一定不会让敌人这样。” 朱祁镇听后,脸色通红,无言以对。 1464年,朱祁镇驾崩,年38岁,留下遗诏废除嫔妃殉葬制度。继位的朱见深,下令平反于谦冤狱,恢复景帝帝号,公道自在人心。

0 阅读:64

猜你喜欢

国际大碗说

国际大碗说

纵横国际间,探秘全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