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10月,阎锡山下令将侍从秘书李蓼源带去荒郊外活埋。执行命令的师长犹豫了

国际大碗说 2025-05-18 15:18:44

1945年10月,阎锡山下令将侍从秘书李蓼源带去荒郊外活埋。执行命令的师长犹豫了,说:“这孩子才20岁,看着挺不错的,连口供都没有,不能就这么杀了。” 不久前,阎锡山筹办62岁寿辰,李蓼源将阎锡山的一部文稿重新排版、印刷,准备作为寿礼献上。 一天傍晚,李蓼源在和两个到访的朋友聊天时,谈到了八路军时,朋友说:“前几日我俩去太行山里的八路军根据地,所见所闻让人佩服,那才是为民做主。” 李蓼源听后,随手在文稿上写上了夸奖八路军的语句。第二天,李蓼源的助手将文稿拿去排版打印,印出来后发现把李蓼源不经意写的那句话也打了上去。助手告知李蓼源,李蓼源连忙让把已打印的文稿销毁,重新打印。 然而,有人将此事密告给了阎锡山的亲信赵承绶。 三日后,寿宴正酣。阎锡山斜倚在雕花太师椅上,把玩着翡翠烟斗,听着赵承绶在耳边低语后,气得一拍桌子,说:“反了!反了!李蓼源这小子,竟敢在我的寿礼里埋雷。” 赵承绶说:“阎长官,这样的人留在你身边,是个大隐患啊。” 阎锡山说:“把贾宣宗给我叫来。” 政卫师长贾宣宗到后,阎锡山恶狠狠的说:“给我把李蓼源抓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是让他跑了,你也别来见我。” 赵承绶插话说:“人抓住了,不必再叨扰阎长官,带到城郊外处理了就行。” 深夜,李蓼源正在办公室校对文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待他有所反应,门被粗暴的踹开。 贾宣宗站在门口,手按在腰间配枪上,神色复杂的说:“蓼源,你我相识一场,可阎长官的命令。” 李蓼源说:“贾师长,我知道为何抓我,可这确实是笔误,而且当时就销毁了,并未泄露出去。” 贾宣宗叹气说:“我只是执行命令,对不住了。” 说着,贾宣宗一挥手,几个士兵上前将李蓼源制服捆绑后,带去楼下押上了汽车。汽车驶过寂静的大街,李蓼源贴着车窗,望着街边熟悉的房屋,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知道,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看这座城市了。 车子在中涧河的一处荒坟区停下,寒风呼啸,李蓼源被按跪在冻土上,膝盖传来钻心的疼痛。 李蓼源说:“贾师长,就这样把我杀掉,我不服气。” 贾宣宗对李蓼源一向很有好感,认为这个小伙子有才干、人也踏实,就在他犹豫的时候,跟着来的阎锡山的副官高声说:“阎长官有令,即刻执行。不得有误。” 不一会,几个士兵将一个大坑挖好后,就要对李蓼源动手。千钧一发之际,贾宣宗突然夺过一个士兵手中的铁锹,狠狠插进土里,说:“把人带回去,阎长官说了,活要见人。” 副官不满的说:“贾师长,你可别犯糊涂,你这是违抗阎长官的命令。” 贾宣宗说:“阎长官并无手令让我杀人,这孩子连口供都没有,如何杀得?” 于是,贾宣宗又将李蓼源带回太原城,让士兵看管起来。第二天一大早,听到消息得骑兵军长沈瑞来找贾宣宗,说:“听说要把李秘书杀掉,此事不妥,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把人处死呢。” 贾宣宗、沈瑞商量后,一块去找阎锡山,给李蓼源求情。阎锡山心中很不痛快,但又不好驳这两个手下得面子,便说:“有没有问题,让杨贞吉审了再说。” 杨贞吉是阎锡山所信任的特务头子,时任山西省府警务处长,此人心狠手辣,派人对李蓼源拷打审问。 审讯时,杨贞吉满脸狞笑,对着被绑在刑架上的李蓼源说:“小子,识相点就招了,省得受苦!” 李蓼源咬着牙,一字一顿:“我没什么可招的!” 话音刚落,残酷的刑罚便接踵而至。老虎凳上,李蓼源的双腿被不断垫高,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电刑时,他浑身抽搐,嘴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压杠子下,他疼得几近昏厥,却依然紧咬牙关,不肯屈服。 七天七夜,杨贞吉被李蓼源的顽强激怒,不断加重刑罚,可李蓼源始终坚称自己无辜。 贾宣宗得知情况后,跑去对杨贞吉说:“李蓼源之前是阎长官的侍从秘书,和我们共过事,凡事还是留一线的好。你审问了七天,一无所获,难道准备一直审下去,把人打死为止吗?” 杨贞吉无言以对,只得停止了对李蓼源的拷打。之后,虽有贾宣宗、沈瑞等人不断求情,但阎锡山就是不松口。 后来,李蓼源被辗转送往亲贤村、五福庵等地囚禁,饱受折磨。就在李蓼源几乎绝望之时,转机出现了。 阎锡山的堂妹阎慧卿听闻了李蓼源的遭遇,心生怜悯,于是鼓起勇气去找阎锡山求情,眼中含泪说:“三哥,那李蓼源看着就是个本分人,您就饶他一命吧!” 阎锡山眉头紧皱:“慧卿,此事你不要过问。” 阎慧卿扑到阎锡山身边,拉着他的袖子哀求:“三哥,就当是为了我,放他一马吧。” 阎锡山看着从小疼到大的堂妹,最终长叹一声:“罢了罢了,就依你。” 太原解放前夕,在地下党的安排下,李蓼源和山西大学的部分学生,乘飞机前往北平。飞机上的李蓼源,望着逐渐远去的太原城,心中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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