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6月,上海刚解放,陈璧君就被关进提篮桥监狱,她一点也不服气,刚被押进去

一国之君历史研究呀 2025-05-24 13:45:19

1949年6月,上海刚解放,陈璧君就被关进提篮桥监狱,她一点也不服气,刚被押进去那天,她顶着高温,大喊大叫:“我是反蒋的!你们也是反蒋的,为什么抓我?”

管教劝她冷静,她冷笑:“我和你们不是一路人吗?怎么反而把我当汉奸?”牢里人一时都愣了神。

她说得理直气壮,好像自己是抗战英雄,可谁都知道,她是汪伪政权的“第一夫人”。

当年汪精卫投靠日本,她全程支持,还亲自出面招兵买马、协助日军打抗战队伍。

可她不认账,反过来说自己“救国”,说“是蒋介石让国家陷入战乱”,自己不过是“另谋出路”。

在狱中,她天天念叨自己早年的革命历史,说年轻时就投身反清,跟着孙中山干革命。

她写了两万多字的自白书,全是她如何在广州、香港当情报联络员,怎么掏腰包支援革命党人的事。

管教翻完一拍桌子,说:“怎么全是你当年多英勇,汪伪政府那几年呢?”她斜着眼看人:“我没卖国,反倒是蒋介石一边打日本,一边防你们。”

狱中每天都有人劝她悔罪,她摆手拒绝:“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们现在赢了,说我有罪,那就有罪?”她话说得轻飘飘,但情绪很硬。

管教干部多次找她谈话,她照样是那一套:“我没对不起中国,只是对不起蒋介石的‘一统梦’。”

她那副姿态,狱中不少人看了都摇头,她还公开说:“我不怕死,要杀就杀,可你们抓我是笑话,你们和我一样都反对蒋介石。”

有人问她:“那你怎么跟日本人合作?”她冷冷答:“日本只是暂时的同伴,我们要的是和平。”

1949年底,宋庆龄和何香凝写信给毛泽东,请求宽大处理,说陈璧君早年确实做过不少事,也希望她能认罪悔过。

毛泽东回复:“只要她认罪,可以考虑。”可陈璧君收到消息,回信一句话:“我不悔,我不认错。”她说,如果认错,就等于承认“反蒋是错”,她不愿意。

她越是拒绝认罪,越是被列为重点看管对象,一次增产节约运动,她开玩笑说:“节约?我们犯人吃得都快饿瘦了,除非让我喝水过日子。”

还嘲讽说:“你们要打朝鲜,美国有原子弹,你们拿什么赢?”监狱方面马上做出警告,把她列入“唱反调、对抗政策”的代表。

她和狱中的其他犯人来往不多,但也不是完全孤立,有些人悄悄对她表示同情,说她起码还“有骨气”。

可更多人私下议论:她这个“骨气”,是死硬,不是清醒,她的儿女曾试图探视,也劝她接受改造,她摇头,说:“你们不要来,我的事和你们无关。”

1953年冬天,她生病了,体力渐渐差,可她还是不肯接受“悔过书”,医生劝她静养,她咬牙说:“我不求好死,但也不苟活。”

可变化是从1954年开始的,她提出想去苏北农场参加劳动改造,有人以为她是在耍花样,不信她是真心悔过。

她反倒逼问:“你们不让我去,是怕我干得比别人好吗?”那次她还威胁说:“不让我去,我就绝食。”监狱方面评估后,同意让她参与部分劳动。

她的态度开始软下来,但嘴上依旧硬:“不是我服了,是你们的政策比国民党好。”

到了1959年,她身体状况急转直下,几乎卧床不起,那年秋天,她写信给在外的儿女,说了一句话:“国家宽我,我不能再硬。”这封信很短,语气平实,没有她过去那些“反蒋反共”的言论。

她没再要求重审,也没再讲“胜败”那一套。

同年年底,她病亡于提篮桥监狱,没有留下遗言,也没再写新的“自白”。

陈璧君这一生,从早年的“革命女志士”,到抗战中的“汉奸政权主脑”,再到晚年的“拒不悔罪囚徒”,她到底是“骨头硬”,还是“脑子死”?

监狱干部的说法很简单:“她认不认,我们都看得出她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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