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37岁梁从诫被下放江西劳动,妻子周如枚立刻提离婚,还给儿子改名换姓,不久后改嫁,12年后,人们看到周如枚的下场,纷纷感慨:凉薄之人,终究没有好下场! 那年消息传来时,他还在院子里喂猪,手上抓着一捧麸皮,刚撒进槽里,身后一个老乡低声说了句:“你家那位,和人结了。”他没吭声,扭头继续清粪。 这之前,他从大学讲台被推下,直接扔到江西,挑粪、种地、砍柴,活是一样接着一样干,不出错就算平安。城里信断了,人也没了踪。带走孩子的是她,离婚协议早签过,户口也迁了,孩子的名字从“梁鉴”变成了“周志兵”。 邻里说她狠,刚离婚不久就把姓都改了,有人甚至说,她压根就没回头看过一眼。她在北京翻译所里熬稿子,白天写,晚上改,还要带娃。孩子一开始在幼儿园被问起爸爸是谁,她直接回了句:“没爹,单亲。”人家问急了,她索性把姓都换了,堵住嘴。 她后来认识一个麻醉科的谢教授,医院里见过几面,时间长了,话也多了。他是个老实人,对她也细心,两人就凑成了日子。日子里有烟火气,有新的娃,儿子也开始叫他“谢爸爸”。 再说他那边,没信没人,一年四季都是劳动服,天再冷也得干。有人认出他说你不是谁谁谁的儿子吗?他笑笑没接话。手上磨出茧子,身上晒得脱皮,他倒觉得比以前轻快。没人喊他“臭老九”,也没人问他文章写得怎么样,吃得了饭就算不错。 城里的变化传来时,他也只是听说。她没来看过他,连句问候也没有。他倒也没去找她。有人私下里替他不平,说她凉薄。可他只说了一句:“走得干脆。”说完这话,又去地里挖地瓜。 她那边身体越来越差,听说得了病,谢教授忙前忙后,孩子还小。那年,她躺在病房里没出过门,一直到生命尽头也没见过前夫。 他那边终于能回京了,背着个旧行李包站在火车站前,一眼没认出城市模样。老友告诉他她走了,年纪不大。消息传来时,他也只是点了点头。人家问他还恨不恨?他一愣,说:“没啥可说的。” 后来,他遇到高中老同学,两人都上了年纪,饭桌上说起过往,笑中带叹。日子总归还得过。只是有人在背后说,凉薄的人,终归没个好下场。 那些年一起站在婚礼上的两个人,一个老来伴侣在侧,另一个孤身埋骨黄土。他没怨,她也没回头,这段过往被谁记着也好,被谁忘了也罢,命运自有它的安排。 #夏日生活打卡季#
女子与丈夫离婚后,主动放弃了儿子的抚养权,还逼迫丈夫净身出户,自己拿走了家里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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