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战士李陶雄中弹后抢救无效，壮烈牺牲。他的遗体却在送往安葬途中两次掉落，护士郑英发觉不对劲，在打开塑料棺袋的一瞬间，眼前的一幕让人震惊！ 茅山的战场上，枪声跟炸雷似的，震得耳朵嗡嗡响。雨下得没完没了，泥水顺着李陶雄的钢盔淌下来，迷彩服湿得能拧出水。 他才二十出头，背着三十斤的行军包，带着尖刀班在七号高地的雷区里猫着腰探路。越军把山坡埋得跟筛子似的，地雷藏在泥里，稍不留神就得炸个粉身碎骨。 探雷器吱吱叫，李陶雄手稳得跟石头似的，一寸寸往前摸，战友们紧跟在他身后，憋着气不敢多喘一口。 好不容易清出一条道，大部队刚跟上来，越军的炮弹就跟不要钱似的砸下来，山坡炸得泥土飞溅。李陶雄带着五班死守阵地，子弹擦着石头崩出火星子。 新兵小张慌得手抖，换弹匣时露了半个身子，眼瞅着要吃枪子儿。李陶雄猛地扑过去，把人死死按在地上，自己后背挨了一枪，血呼呼往外冒。卫生员冲上来要包扎，他摆摆手，咬着牙抄起冲锋枪又冲回火线，嘴里喊着：“守住！都给我顶住！” 战友们从土堆里把他刨出来，迷彩服全被血染透了，人已经没气儿了似的。野战医院的帐篷里，军医们围着手术台忙了几个钟头，心电图的线拉得笔直。护士长红着眼给他合上眼，战友们给他换上新军装，准备送回后方安葬。 卡车晃晃悠悠开在山路上，装着李陶雄的塑料棺袋绑在车斗里。路坑坑洼洼，车一颠，棺袋滑下来摔地上，战士们赶紧抬回去，眼眶都红了。 没开多久，拐个急弯，棺袋又滚下来。随车的护士郑英皱着眉，觉得不对劲——人死了身子该硬邦邦的，可她摸着袋子，里头软得怪怪的。 她咬咬牙，拉开拉链，手往脖子上一搭，吓得喊出声：“快停车！他没死！”医护们全愣了，赶紧检查，血管里居然还有血在流，胸口微微起伏，像在跟死神较劲。 卡车掉头冲回野战医院，医护们一窝蜂围上来，输血、缝伤、清理弹片，忙得满头汗。南宁303医院的救护车连夜赶来，接手这场抢救。 X光片一拍，医生倒吸凉气——弹片密密麻麻嵌在骨头里，左眼旁边那块最凶险，差一点就扎进脑子。 手术一台接一台，弹片一颗颗往外取，疼得李陶雄把床单攥出窟窿，可他一声没吭。护士们换班守着他，输血袋一袋接一袋挂上去，手术室里灯亮了一宿又一宿。 几个月后，李陶雄拄着拐杖回了村。村口的老槐树下，乡亲们傻了眼，老母亲手里的簸箕掉地上，愣是没敢信。 身上还带着百来块弹片，一到阴雨天就疼得钻心，可他咧嘴笑着说：“比起没回来的弟兄们，我这命是偷来的。”每年清明，他在院里点三根烟，冲着茅山的方向，静静地站上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