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5月26日,一位道士起了个大早便开始清理甬道中的积沙。当他漫不经心地观瞧着墙上的壁画时,甬道的北壁突然发出了震天的巨响,墙上骤然裂开了一道缝隙。这位道士不由的吃了一惊,便赶紧凑上了前,用旱烟管在墙壁上敲了几下。 1900年5月26日,天刚蒙蒙亮,一个道士早早爬起来,扛着扫帚去清理莫高窟甬道里的积沙。墙上那些旧壁画他早就看腻了,可就在他心不在焉的时候,北壁突然“轰”的一声,裂开一道缝,把他吓得够呛。他凑过去,用旱烟管敲了敲,墙后竟然是空的。 王圆箓,1849年出生在湖北麻城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农民家里。那年月,麻城日子不好过,战乱多,饭都吃不上,他早早离家混口饭吃。年轻时,他在甘肃肃州当过兵,扛着枪在戈壁滩上跑来跑去,风吹日晒,练出一身硬骨头。后来部队散了,他没啥去处,就剃了头当了道士,取了个道号叫“法真”,开始到处晃荡。他走过西北,跑过新疆,靠给人讲道、化点缘维持生计,日子过得紧巴巴,但也算自由。 到了1897年左右,他晃到敦煌莫高窟。这地方当时破得不成样子,窟里沙子堆得老高,壁画掉色,佛像缺胳膊少腿,没人管。他一看这景象,心想留下来收拾收拾也好,就住进了第143窟,搭了个简陋窝棚,开始干活。他扫沙子、修窟壁,还四处募捐点钱雇人帮忙。 夏天秋天香客多的时候,他在第16窟旁边建了个太清宫,弄点香火钱,雇了个叫杨某的本地人帮着抄道经卖,日子就这么凑合着过。他这人没啥大志向,但对莫高窟还算上心,也正因为这份心思,才有了后来的大发现。 1900年5月26日,王圆箓照常去第16窟甬道清沙。那天早上,北壁突然炸响,裂开一道缝。他吓了一跳,赶紧凑过去,用旱烟管敲了几下,发现墙后是空的。他没多想,晚上一个人拿工具撬开了墙,露出个小门。推开门一看,里面堆满了东西:经卷摞得像小山,字迹还挺清楚;墙角有些绣画,颜色淡了但针脚细;地上散着香炉、佛珠之类的小玩意儿,全是老物件。他傻眼了,知道这事儿不简单,赶紧拿了几卷经书跑去县衙报信。 县令汪宗翰来看了,也觉得这堆东西不一般,提议运到省城存着。可清政府压根不当回事儿,说运费太贵,这些破纸不值当,就让人把洞封了。王圆箓不死心,挑了两箱经卷,赶着毛驴跑了800多里路到肃州找道台廷栋,结果人家翻了翻,说字不如自己写得好,敷衍过去。1904年,甘肃学政叶昌炽要了点东西,但也没啥保护措施。清廷最后还是决定原地封存,啥也不管。这消息一拖再拖,慢慢漏了出去,后来就捅了大篓子。 藏经洞的事儿没瞒住,外国探险家耳朵尖,1905年俄国人奥布鲁切夫先来了,用50根蜡烛换了两捆经卷。1907年,英国人斯坦因带着翻译蒋孝琬跑来,跟王圆箓聊玄奘的事儿,套近乎,最后花40锭马蹄银弄走24箱经卷、5箱画和绣品,差不多7000件东西,全运到英国去了。1908年,法国人伯希和更狠,在洞里蹲了21天,挑了6000多卷汉文经书和200多幅画,500两银子就成交了。 到了1911年,日本大谷探险队的橘瑞超和吉川小一郎也来凑热闹,拿走几百卷经卷和两尊唐代塑像。1914年,斯坦因又回来一趟,卷走570多卷;同年俄国人奥登堡弄了200件写经和上万碎片。1924年,美国人华尔纳花70两银子剥了12幅壁画和2尊塑像。这些东西现在全散在英国、法国、俄国、日本、美国的博物馆里,成了研究中国历史文化的宝贝,可惜都不是咱自家的了。 清政府这边一直拖到1910年,才派人把洞里剩下的9000多卷经卷运到北京,路上丢了1000多卷,最后就剩8000多卷进了京师图书馆。 王圆箓也不是没想法,他偷偷把一部分经卷藏在转经桶和其他窟里,想留点底,可这也挡不住东西一件件往外流。他跑前跑后跟官府说这事儿重要,可没人听他的,清末那会儿国力弱得不行,官老爷们哪有心思管这些“破纸”。 王圆箓这人挺复杂。他是藏经洞的发现者,没他敲那几下,这秘密还埋着呢。可他也脱不了干系,大量文物从他手里流出去是不争的事实。1931年,王圆箓82岁,在敦煌去世了。弟子给他弄了个“道士塔”当墓碑,算是对他一生的交代。 现在莫高窟是世界文化遗产,每年游客一大堆,名气响当当。藏经洞的事儿开了敦煌学的头,研究中国古代历史的学者都得谢谢王圆箓那几下敲。可一想到那么多国宝流到国外,心里就不是滋味。当时国家弱,文化保护没人管,才让外国人钻了空子。过去没守住的,今天得加倍看紧。
刚办完丧事,亲孙子就把九十多的奶奶往门外一推,对着俩伯伯撂下一句“我爸给你们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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