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9年,16岁的白薇与婆婆吵嘴,丈夫抡起凳子砸向她。突然,婆婆将她扑倒在地,硬生生咬断她的脚筋,然而,逃回娘家后,父亲竟然冷漠地说:“滚回你的婆家去,给人家道歉……” 白薇拖着一条瘸腿,跌跌撞撞逃回娘家,脚踝的伤口还在淌血,每走一步都像针扎。她满以为爹娘会护她,谁知父亲听完她哭诉,脸黑得像锅底,甩出一句:“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赶紧回婆家赔礼道歉!”白薇愣在当场,眼泪挂在脸上,愣是没掉下来。 母亲低头不吭声,兄弟姐妹躲在门后偷看。她咬咬牙,拖着伤腿又回了那个让她喘不过气的婆家。那天的事还像噩梦似的缠着她——就因为她顶了婆婆两句,婆婆烫伤手的火气全撒她身上。 丈夫二话不说,抄起板凳就砸她后背,木头撞得她骨头都快断了。还没等她爬起来,婆婆像疯狗似的扑过来,压住她,狠狠咬在她脚踝上,硬生生咬断了一根筋。血流了一地,白薇疼得叫都叫不出,只能蜷在地上发抖。 婆家的日子不是人过的。白薇每天从天不亮忙到深夜,洗衣做饭、喂猪劈柴,稍不顺意就是一顿打骂。她知道再待下去,自己迟早被折磨死。趁丈夫和婆婆去串亲戚,她抓起藏在鞋里的几块铜板,裹上条旧头巾,一瘸一拐跑了。她没再回头看那座破院子,也没再信父亲的冷言冷语。 她攒了点钱,咬牙上了船,去了日本。到了那儿,她进了学校,饿着肚子也要把书读完。课堂上,她低头记笔记,腿上的伤疤还在隐隐作痛,可她眼里多了一分光。 在日本,白薇认识了杨骚,一个满嘴诗词的年轻人。他们聊文学、聊梦想,慢慢地走近了。白薇比他大四岁,又背着一段不堪的婚姻,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凡事都让着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可杨骚是个浪荡子,嘴上甜,行动飘。 他们回了国,定下婚期,白薇穿上简单的嫁衣,等着新生活开始。谁知大婚那天,杨骚没出现,只留了张字条,说他走不了这一步。白薇攥着字条,站在空荡荡的礼堂,周围的窃窃私语像刀子。她没哭,把字条撕了,头也不回地走了。从那天起,她把心锁得死死的,拿起了笔。她的文章像火,烧出了她在婆家受的苦,烧出了女人的血泪,烧得文坛都看她一眼。 白薇搬到上海,住在一间小屋里,桌子上堆满了纸和墨。她的文章越写越锋利,字字见血,读者争着看,编辑抢着发。杨骚后来又找上门,腆着脸想回头,白薇看都没看他一眼,扭头就走。 她不要男人,也不要家庭,只跟文字过日子。她的笔下有农村的泥土,有女人的哭声,也有不屈的吼声。她的名字在民国文坛越来越响,书一本接一本出,直到头发白了,手抖了,她还在写。她活到94岁,一个人,干干净净,走的时候没留遗憾,只留下一摞书,成了中国文坛上抹不去的印记。
1909年,16岁的白薇与婆婆吵嘴,丈夫抡起凳子砸向她。突然,婆婆将她扑倒在地,
漫步岁月静好
2025-05-20 18:32:38
0
阅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