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随着一声刺耳的"开火"命令,年仅五岁的孩童应声扑倒在地。他挣扎着向父母的方向爬去,可还未触及至亲的怀抱,第二声夺命的枪响便接踵而至。抗日英烈小金子的生命,就这样永远停驻在五岁那年的血色黄昏...... 【消息源自:辽宁省档案馆藏《东北抗日义勇军史料汇编》1985年版;吉林文史出版社《铁血丹心:东北抗日义勇军人物志》2009年版;抗日老兵张德义1963年口述回忆录】 1937年4月的通化,春寒料峭得刺骨。天还没亮透,三个黑影被推搡着穿过玉皇山下的泥地,脚镣拖出的痕迹很快被雨水填平。走在最前面的汉子棉袄渗着褐色的血痂,后头跟着个裹小脚的女人,她怀里紧紧搂着个孩子——那孩子太轻了,轻得像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落叶。 "王司令,最后的机会。"穿皮靴的日本军官拦在路中间,刺刀尖挑起块糖糕,"让孩子吃顿饱饭吧。"被称作司令的男人没吭声,倒是他五岁的儿子突然挣开母亲的手,把糖糕打翻在泥水里:"我不吃狗食!"孩子嗓音尖细,惊飞了树梢上蹲着的乌鸦。 这声叫骂让日军曹长脸上挂不住了。三个月前他们在临江县的雪地里抓到这一家子时,原以为捡着个大便宜——辽宁民众自卫军的"王疯子"可是悬赏五千大洋的硬骨头。没想到刑讯室里烙铁烫得冒烟,这汉子愣是半句情报没吐;往他老婆指甲缝里钉竹签,女人咬碎嘴唇也没掉泪;最后连五岁的小金子都成了审讯工具,谁知这孩子看见糖葫芦竟说"吃了就是汉奸"。 "八嘎!"曹长一脚踹向孩子心窝,小身子像破口袋似的滚进泥坑。女人要扑过去,却被两把三八大盖交叉拦住。王凤阁突然笑了,带着手铐的腕子抹了把脸上的血:"我儿有种!老王家没有跪着死的种!" 刑场选在山脚背阴处,昨夜的雨把黄土泡成了浆糊。三口人被绑在临时钉的木桩上,小金子够不着地,细脖子被绳套勒得发紫。执刑的士兵手有点抖——上个月在抚顺枪毙个抗联,那家孩子哭得尿裤子,可眼前这个娃娃正用脚尖去够父亲磨破的布鞋。 "爸爸,我鞋掉了..."孩子声音带着哭腔。王凤阁低头蹭掉儿子脚上的泥:"等会儿爹给你捡。"这话让翻译官手里的烟卷抖了抖,匆忙用日语喊了句什么。枪栓哗啦响成一片。 第一轮枪响惊起了山雀。女人最先栽倒,血溅在丈夫褪色的绑腿上。王凤阁胸口炸开三个血洞,却硬挺着没闭眼。最邪门的是那小崽子——子弹明明打穿了肺叶,他居然从绳套里滑下来,拖着条断腿往父母那边爬。浸血的棉袄在泥地里犁出暗红的痕,手指抠进土里足有两寸深。 "妈妈..."孩子爬过的地方凝着血沫子,曹长骂咧咧抽出王八盒子。第二枪响得特别脆,小身子终于不动了,可那胳膊还朝前伸着,像要够母亲散开的头发。 后来收尸的老乡说,孩子冻僵的小手里攥着个东西——是半粒发霉的炒黄豆,估计是妈妈最后塞给他的。刑场十步开外,几个日本兵正在汽油桶边烤火,有个新兵突然吐了,被班长扇耳光骂"懦夫"。他们不知道,同一时刻在三百里外的密营里,抗联战士正传看着用桦树皮写的消息:"王司令全家殉国,五岁幼子爬刑场..." 这场屠杀的档案照片后来在东京审判时曝光,那个爬向母亲的血孩子让国际记者们集体失声。如今玉皇山下的梨树年年开白花,有上山采野菜的老人说,下雨天还能听见小孩喊"鞋掉了"的哭声。而当年那个吐了的日本兵,战后在回忆录里写道:"那孩子看我的眼神,比枪口还冷。"
1944年12月,因为叛徒出卖,原抗联三路军特派员于天放被关押到日寇监狱。一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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