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牌输了12万块,老公打了我几个耳光,我去了外地7个月,他没联系我,我也没联系他。昨天我提离婚,他很快同意。今天,我们去了民政局阳光透过民政局大厅的玻璃窗,斑驳地洒在地面上,却照不进我冰冷的心房。的叫号机发出刺耳的“嘀”声,我盯着金属座椅边缘翘起的漆皮,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十二万债务像副洗不开的烂牌,把七年的婚姻搓成了碎纸屑。 那天麻将馆的顶灯刺得人发昏,指尖摸到的牌面却像有磁性。三万、五万、八万,筹码堆得越高,心跳越不受控。直到牌友亮出清一色,我才惊觉包里的银行卡已刷空。老公冲进棋牌室时,我的后颈还残留着空调的冷气,他的巴掌带着风劈来,把桌上散落的筹码扇得四处飞溅。 离家的行李箱里只塞了两件换洗衣物,手机在长途大巴上反复震动,最终归于死寂。七个月里,我在电子厂流水线上拧螺丝,指腹磨出厚厚的茧。深夜加班时,流水线的白光会突然让我想起麻将馆的顶灯,恍惚间听见老公暴怒的吼声,又听见孩子奶声奶气地喊“妈妈”。 离婚协议摆在面前,墨迹未干。他的签名龙飞凤舞,和结婚时在宣誓台前颤抖的笔迹判若两人。阳光透过玻璃窗切割成菱形,在我们之间投下明暗交错的格纹,像极了曾经婚房里的窗帘。他起身时带起一阵风,衣角扫过我的手背,凉得惊人。 走出民政局,街边的梧桐叶打着旋儿落下。手机在包里震动,是女儿幼儿园老师发来的照片:扎着歪辫子的小人儿举着手工贺卡,上面用蜡笔写着“爸爸妈妈要永远在一起”。泪水突然决堤,我蹲在马路牙子上,终于敢放声大哭——哭那输掉的十二万,哭被一巴掌打散的信任,哭再也回不去的完整时光。 暮色渐浓时,我把离婚证书塞进包里最深处。街边小店传来麻将碰撞的脆响,我加快脚步,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最终消失在人海。有些牌局,一旦入局便满盘皆输;而有些失去,比十二万更沉重。
我打牌输了12万块,老公打了我几个耳光,我去了外地7个月,他没联系我,我也没联系
塔防菜鸟
2025-05-18 11:43:21
0
阅读: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