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志愿军师长王扶之负伤回国,偶遇一赶车老丈,于是便乘车回家,两人相谈甚

林硕言丫 2025-05-17 11:29:50

1953年,志愿军师长王扶之负伤回国,偶遇一赶车老丈,于是便乘车回家,两人相谈甚欢,可谁料分别之前,老农询问道:“我儿王硕,12岁就参了军,你能帮我打听一下吗?”王扶之听完浑身一颤,喊道:“爹,我就是王硕呀!

王扶之家里是黄土高坡上刨食的庄稼户,日子过得比黄连还苦,五岁那年娘就没了,剩下他跟爷爷和爹过日子。

虽说穷得连饭都吃不上,但他父亲还是将送他去私塾念了三个月书,就这三个月让他成了村里少有的识字人。

1935年,十二岁的他天天追着队伍看热闹,红军的粗布衣裳上打着补丁,脚上蹬着草鞋,可说起话来句句在理。

什么"打土豪分田地",什么"穷人要翻身",听得他心里头直冒火苗子。

于是,有天他瞒着家里人,跑到招兵处把胸脯拍得咚咚响:"我十七了!"招兵的瞅着这高出同龄人一头的小伙子,愣是给收下了。

参军头两年,他在队伍里干的是通讯员,别看他年纪最小,跑起山路来比兔子还快。

1936年入了党,跟着部队东征西战,平型关那场硬仗,枪子儿在耳边嗖嗖飞,他愣是顶着炮火把命令送到了前线指挥所,打完仗才发现裤腿都被子弹穿了两个窟窿。

朝鲜战争爆发那年,他已经是三十九军的师长了,五次战役打得惨烈,美国人的飞机成天在头顶上转悠。

最悬的一次是1952年,指挥所让炸弹掀了个底朝天,他和几个参谋被埋在坑道里三十多个钟头。

后来工兵扒开废墟救人,发现他们靠啃牙膏、喝尿硬撑过来,这事儿后来上了军报,成了全军闻名的硬骨头。

1953年停战协议签了,他带着伤回国休养,坐着闷罐车往陕西赶,离家越近心里越打鼓。

二十年没见着亲爹了,当年偷跑参军时爹气得拿扁担追了他二里地,如今自己当了大官,可老家连封信都没捎过。

在县城下了火车,碰上个赶驴车的老汉,他看老人家面善,就搭了顺风车,路上俩人唠家常,老汉说自个儿儿子十二岁就当了红军,到如今音信全无。

"要是我儿还活着,也该跟首长差不多岁数了。"听到眼前人这样说,他心中莫名一紧。

眼瞅着快到村口,老汉突然拉住他袖子:"首长在队伍上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着打听个人?我儿叫王硕,小名石头。"

此话一出宛如晴天霹雳一般,王扶之浑身打摆子似的抖,跳下车扑通就跪下了:"爹!我就是石头啊!"

老汉手里的鞭子啪嗒掉地上,眯着眼把眼前这个穿将校呢的军官从头到脚瞅了个遍。

突然伸手摸他耳后,那儿有块胎记,打小就有,看到一模一样的胎记,老汉二十年的担忧和委屈全化在一声"我的儿"里。

原来当年王扶之偷跑参军,村里人都当他死在外头了,只有他爹不信,这些年白天给人扛活,晚上就蹲在村口老槐树下等。

解放后政府给烈属发抚恤金,他死活不要,说"我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哪承想儿子不但活着,还成了统率千军万马的将军。

后来王扶之把爹接到沈阳军区大院住过阵子,可老汉住不惯楼房,非要回老家种地。

在父亲回家后,他每月从工资里省出钱寄回家,60年代困难时期还托人捎过粮票,改革开放后老汉活到九十三,临走前还念叨:"我儿是打鬼子的英雄。"

王扶之后来官至总参作战部部长,1988年授少将军衔,但村里人提起他,还是爱说"老王家那个放羊娃"。

每年清明他都要回村上坟,总要在当年和爹相认的黄土路上站好久,那辆驴车早没了,可路边野酸枣树还在风里摇啊摇的。

军史专家考证过,王扶之确系12岁参军,档案里原名王硕,1936年改现名,这些白纸黑字的记录,给这个传奇故事添了实实在在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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