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冲突持续三年多,终于迎来了一个重大转机,泽连斯基和普京可能即将面对面会谈。5月11日凌晨,俄罗斯总统普京提议,希望于15日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重启俄乌直接谈判。这一消息迅速引发国际社会关注。
12日,俄罗斯外交部发布公告,证实俄土外长已通电话讨论谈判事宜。同一天,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在社交媒体上发布消息,表示乌克兰期待立即开启全面且持久的停火进程,这将为外交接触奠定必要基础。 他向俄罗斯总统普京发出直接邀请,表示自己将于周四(5月15日)在土耳其等待普京,希望俄罗斯方面这次不要再找借口推脱。这一表态可谓十分直接,把球直接踢到了俄罗斯这边。 距离上一次俄乌在伊斯坦布尔的谈判已过去3年,如今双方再次释放和谈信号,是否意味着和平即将到来?目前,普京尚未明确表示是否亲自出席,而泽连斯基则已摆出对话姿态。两人能否真正坐下来谈,仍取决于俄方下一步的回应。世界都在好奇:15日的伊斯坦布尔,是否会迎来久违的外交突破。 这突如其来的外交动作源于上周末的重要会议。5月10日,由英法牵头的"自愿联盟"31国领导人齐聚基辅,美国前总统特朗普也通过视频连线参与。这个成立于战时的联盟一直致力于协调对乌军事援助,此次会议却将焦点转向了停火谈判。 泽连斯基:我将于周四(15日)在土耳其等待普京,亲自等待 在会议上,乌克兰和其盟友达成了共识。随后,泽连斯基在新闻发布会上宣布,乌克兰将从周一开始实行全面无条件停火,而且这个停火至少会持续 30 天。他们也要求俄罗斯同样进行停火,如果俄罗斯拒绝长期停火,那么就会面临新的大规模制裁。 法国总统马克龙对此表示赞赏,称泽连斯基已经做出了停火承诺,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现在就期待俄罗斯做出同样明确的回应。他还提到,只要战争还依赖武器进行,平民还在遭受轰炸,就很难有真正的谈判和对话。 乌克兰总统办公室主任叶尔马克进一步强调,停火是开启后续谈判的先决条件。先停火 30 天,再看后续怎么办,俄罗斯别再用言语掩饰其继续战争的想法了。
会议结束后的第二天,也就是5月11日,“自愿联盟” 中比较有话语权的马克龙,和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通了电话。从后续的发展来看,他们很可能就是在商量俄乌总统会面的事情。 之后,埃尔多安又给克里姆林宫打了电话,他告诉普京,全面停火是和平谈判的必要条件。土耳其官方还在媒体上表示,在结束战争这件事上,现在已经到了一个历史性转折点。 也就是在这一天,有了我文章开头提到的普京提议 5 月 15 日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恢复俄乌直接谈判。这里面有两个关键点。第一,普京没有同意停火,而是强调 “不设任何先决条件的谈判”。其实说白了,“不设先决条件” 基本就等同于 “不停火”。 第二,普京没说自己会去土耳其,只是建议恢复 2022 年 3 月俄乌双方在土耳其进行过的那种直接谈判。为什么要强调 “直接谈判” 呢?因为在这之后,不管是 2022 年 7 月俄乌黑海粮食协议谈判,还是之前哈马斯和以色列的谈判,双方都是采用 “间接谈判” 的形式。就是两国代表团在同一座大楼里,但互相不见面,靠中间人来传递信息。
这种间接谈判虽然效率不高,不过在两国断绝关系的情况下,也能达成协议。普京这么提议,背后也是有想法的。乌克兰在 2022 年 10 月通过了一条法律,规定只要普京还是俄罗斯总统,就禁止和俄罗斯谈判。 普京这一招,就是想让乌克兰自己打破这条法律,这样俄罗斯在谈判前就能占据心理优势,还能在国内宣传这是一种 “胜利”。 但普京可能没想到,泽连斯基更直接,直接发出邀请,说自己会在土耳其等普京,要求普京亲自来,直接把外交博弈提升到元首层级。
估计特朗普也没想到泽连斯基会这么做,所以当普京提议在土耳其恢复谈判后,特朗普就在社交媒体上催泽连斯基赶紧答应。他说普京不想停火,却希望双方周四在土耳其会晤,讨论结束杀戮的可能性,乌克兰必须马上同意。 特朗普认为,这样的会晤能让各方知晓俄罗斯是否真的准备从原则上达成和平协议。如果俄罗斯没有此打算,美国和欧洲领导人就能了解情况并采取相应行动。他还称,自己甚至开始怀疑普京是否真会与乌克兰达成协议。 从目前情况看,泽连斯基这次算是很给特朗普面子了。按理说,周四在土耳其的会晤,他完全可以派代表团去,不用亲自前往。从战术角度看,泽连斯基此举也十分高明。如果普京拒绝赴约,俄罗斯将承担破坏和谈的责任;如果普京同意会面,则意味着事实上承认乌克兰的平等地位。 更微妙的是,选择土耳其作为会谈地点既照顾了俄方的安全关切(土耳其与俄罗斯关系特殊),又确保了会谈在中立国举行。
到现在为止,俄罗斯方面还没有回应泽连斯基的邀请,普京会不会亲自出席还是未知数。克里姆林宫发言人佩斯科夫的表态耐人寻味:俄方预计将派遣一个代表团前往土耳其。这种模糊回应保留了回旋余地,但结合普京近年极少进行突击外访的习惯,他亲自出席的可能性确实不大。 一方面,俄乌冲突爆发后,出于安全考虑,普京对外访问的行程一直都很谨慎。像这种提前最多 3 天安排的行程,不太符合他一贯的行事风格。 另一方面,普京的性格大家也有所了解,如果他要亲自去见泽连斯基,肯定得确保俄罗斯取得 “完全胜利”,有压倒性的谈判优势才行。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以 “胜利者” 的姿态去面对泽连斯基。对普京来说,一场和泽连斯基平起平坐的谈判,可能很难接受。
双方的根本矛盾在于:乌克兰寻求"冻结冲突"以争取重整时间,俄罗斯则希望将军事优势转化为政治成果。而西方盟友内部也存在分歧:欧洲更关注战争尽快结束,美国则顾虑大选年的政治影响。 普京提出不设先决条件的谈判,也很容易理解。俄罗斯在战场上虽然占据一定优势,但战争持续下去,对自身的消耗也不小。再加上国际舆论环境复杂,如果通过谈判能达成对自己有利的结果,既能巩固在战场上取得的成果,也能缓解国际舆论压力。
但俄罗斯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核心诉求,比如乌克兰的中立地位以及对一些争议地区的主权要求。 对于国际社会来说,俄乌冲突早日结束是众望所归,但重大冲突的结束往往需要天时地利人和。这场冲突对于俄乌两国人民乃至全球能源市场、粮食安全以及地缘政治格局影响都是巨大的。 如果这次能促成普京和泽连斯基的会面,并且在谈判中取得实质性进展,那意味着朝着和平解决冲突迈出了重要一步。但目前来看,双方之间的矛盾和分歧依然巨大,未来的谈判之路必定充满挑战。世界正屏息等待,看这两位领导人能否把握住这个可能结束战争的机会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