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息烽监狱长把一女囚叫到办公室里,嬉皮笑脸着一边解衣服扣子,一边向女囚扑了过去。谁知几天后,每到晚上,监狱长就又跪又拜:“姑奶奶,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1941年秋,贵州息烽监狱的办公室里,空气凝重。
监狱主任周养浩整理衣领,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办公桌对面,张露萍站着,双手被反绑。
周养浩绕到她身后,解开绳索。他的手指故意在她手腕上多停留了几秒。
张露萍立即将双手收到胸前。她知道周养浩的性格——表面温和,实际比任何刽子手都可怕。
"坐吧。"他指了指椅子。
张露萍没动,周养浩从抽屉拿出信封,在手中晃了晃。
"200元,够你在外面过几个月了。"
张露萍眼神没有波动。金钱和威胁对她早就失去了作用。
周养浩走到她面前,开始解衣扣。
"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放你出去。这比死在这里好吧?"
张露萍后退一步,碰到墙壁。她环顾四周,找可以利用的东西。
办公桌上有个烟灰缸,地上有碎瓷片。这些都是可能的武器。
周养浩继续脱衣服,已经露出半个胸膛,"别紧张,我又不会伤害你..."
话没说完,张露萍冲向办公桌,抓起铜制镇纸,周养浩愣了一秒。就在这时,张露萍将镇纸抵在自己脖子上。
"滚开!"镇纸刺破皮肤,血渗出来,周养浩停止脱衣,脸上笑容僵住。
他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反抗。
两人对视,空气紧张,十秒后,周养浩后退。他重新扣上衣扣,表情阴沉。
"你会后悔的",他按铃,狱警进来,"把她带回去。从明天开始,取消她的所有特殊待遇。"
张露萍被押出办公室。临走时,她用轻蔑的眼神死死盯着周养浩。
从此以后,周养浩夜夜做噩梦。梦里总是张露萍的眼神,鲜血,还有那把镇纸。
1945年7月14日凌晨,息烽监狱响起枪声。
张露萍被绑在木桩上,面对行刑队。她身上囚服破烂,但腰杆挺直。
周养浩站在刑场边缘,亲自监督。他必须确保张露萍彻底死亡,否则噩梦不会结束。
枪响了,张露萍中弹倒下,但立即挣扎坐起。血从胸口涌出,染红地面,抬头看向周养浩,眼神里只有愤怒和控诉。
周养浩示意再次开枪,这次,张露萍倒下了,再也没起来。
周养浩围着尸体转了一圈,确认她已断气。但当他回到办公室时,那种眼神依然在脑海中徘徊。
夜晚,他会听到血液滴落的声音,会看到张露萍站在床前,用死者的眼神凝视他。
狱警听到他在房间里大叫:"姑奶奶,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的精神开始崩溃,1949年,卢汉在云南起义,周养浩被捕,审讯时承认了很多罪行,但对张露萍的事闪烁其词。 1975年,他被特赦释放,第一时间试图逃往台湾,但未成功。最终定居美国。
晚年,他写了回忆录《我的回忆》,关于张露萍,只有一句:"那个女人很倔强。"
他没写的是,那双眼神如何折磨了他后半生。
即使在美国,即使已经七十多岁,他仍会在深夜惊醒,额头满是冷汗。
1990年,周养浩在美国病逝。据说临终前,他一直喃喃自语:"别看着我,别看着我..."
张露萍的故事被记录在《贵阳英烈录》中,成为革命历史的一部分。
她的代号"红色电波",成为整个息烽监狱的传说。
在那间办公室里发生的对峙,虽然无人记录,但通过各种渠道传播开来。
狱警们口耳相传,囚犯们低声议论。
所有版本都有一个共同点:张露萍没有屈服,她宁愿死,也不愿成为周养浩的玩物。
讽刺的是,周养浩在息烽期间确实纳过妾,也曾逼迫其他女犯人就范,但只有张露萍,让他从身体到精神都感到恐惧。
直到死亡,他也无法摆脱那双眼神。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恐惧。
张露萍在24岁时牺牲了生命,但她的眼神成为一种永恒的诅咒,缠绕着那个想要玷污她的人,直到他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