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吴法宪的儿子吴新潮从部队提前转业,背着简单的行囊来到了一个农场,此时他的身份早已不再是什么将门之后,而是一名普通的农场职工,如此大的身份反差也让人感到唏嘘不已。 1972年的一个秋日,吴新潮终于结束了长达数年的农场劳改生涯,背着简单的行囊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北京城。 过去的岁月里,他在偏僻闭塞的农场度日如年,饱尝了人间冷暖,如今重返故地,心中难免百感交集。 吴新潮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街头,发现昔日的老城区变化很大,不少老建筑都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新式样的水泥楼房。 那些老街坊也不知搬到哪里去了,原来热热闹闹的胡同显得有些冷清。 吴新潮信步走到街边的一个花摊前,摊主是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 他随意挑了一束黄菊,递给老太太一张崭新的一元钞票。 老人笑着找了零钱,又塞给他一朵红色的小花,说:"这花叫'喜蒲公英',象征吉祥如意,留着插在花瓶里吧。" 吴新潮道了谢,心想,这趟探望儿时玩伴之行说不定会让自己的心情好起来。 他们都是在"新中国"成长起来的一代,虽然各自的家庭出身不尽相同,但在那个物质匮乏却纯真烂漫的年代,孩子们的友谊是最简单而真挚的。 吴新潮最先去拜访的是小时候经常一起玩耍的几个发小,他们的父母都是在机关里工作的干部。吴新潮按照记忆里的地址,来到了曾经无比熟悉的大院。 大院的门卫对他上下打量,开口询问:"找谁?" 吴新潮报出了几个要找的人名,可大爷翻遍了登记本,告诉他,这些人早就搬走了,有的调走,有的分了新房,反正一个都不在这儿住了。 吴新潮的心像是被一盆凉水浇透,连连道谢后便离开了。 他环视着这座几经沧桑的老城,恍惚间竟有些认不出来了。 吴新潮在农场劳动改造的那几年,北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在牛棚里铲粪的时候,昔日的好友们已经各奔东西;他在菜地里除草的时候,那些亲密无间的玩伴早已疏远;他在夜深人静时默默垂泪的时候,少年时代一起打过交道的朋友们根本不知道他的处境和心情。 就在吴新潮一筹莫展之际,他灵机一动,想起还有一个儿时的玩伴家住在什刹海边上。 吴新潮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发小身上。他一路辗转来到了什刹海边,焦急地寻找着那间记忆中的四合院。 功夫不负有心人,吴新潮终于找到了那扇熟悉的院门。他激动地敲了敲门环,院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呀?"吴新潮赶紧答道:"我是吴新潮,张燕飞的发小,专程来看望他的。"可那个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张燕飞早就调到外地去了,这儿不是他家。" 吴新潮怔在原地,一时间如同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良久,他才如梦初醒,向那位男士道了谢,恍恍惚惚地离开了什刹海。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吴新潮手里的黄菊花也彻底枯萎了,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他在這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里,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世态炎凉"。 时光倒流,让我们回到吴新潮意气风发的青葱岁月。吴新潮从小生活在老干部大院里,衣食无忧,受着红色教育的熏陶。他是标准的"红二代",前程似锦,未来可期。 吴新潮的少年时代是在"红色贵族"的光环下度过的。他在最好的学校读书,穿着整洁考究的衣服,从未吃过什么苦头。 大学毕业后,吴新潮顺利地参军入伍,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解放军战士。他在部队里表现出色,军事素质过硬,思想觉悟也很高,很快便脱颖而出,成为领导重点培养的对象。 仅仅几年时间,年纪轻轻的吴新潮就被提拔为团级干部,成为一名共和国的青年才俊。 吴新潮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会在最风光的时候被突然削职。他犹如从天堂直坠地狱,身份骤然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吴新潮不久便被下放到一个偏僻的农场接受劳动改造。在那个艰苦的地方,他身边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每天只能和牛羊为伍。 在农场度日如年的日子里,吴新潮精神上饱受折磨,肉体上也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数次想要轻生,但每到最后一刻,他都没有那个勇气。吴新潮在心底告诉自己,死并不难,但活着却很不容易。为了能活下去,他咬牙坚持着,硬是用意志力扛过来了。 经过数年的艰苦磨砺,上级终于做出了让吴新潮结束劳改的决定。当吴新潮收拾简单的行囊离开农场时,他的心境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曾经锦衣玉食的锦衣少年,终于在岁月的洗礼下完成了一次涅槃重生。 回到北京的吴新潮见到满目疮痍的家乡,一时间心潮起伏,百感交集。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已经回不到从前了。从康庄大道到羊肠小道,命运之神只在他身上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但吴新潮并没有被打垮,他在苦难中学会了坚强,在磨砺中升华了灵魂。昔日的吴团长虽然消失了,但一个更加成熟坚韧的吴新潮却在劫后重生。
1972年,吴法宪的儿子吴新潮从部队提前转业,背着简单的行囊来到了一个农场,此时
安琪小世界
2024-08-05 17:4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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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1xxx20
写的啥?72年下农场又72年回北京城?看不懂!
水电工
年初至年底,起码十一个月啊。
齐鲁大地人
数年从哪而来?七一三后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