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2日，普京背手而立，与刚从日本赶来的哈萨克斯坦总统、吉尔吉斯斯坦总统聊得火热。而塔吉克斯坦总统、乌兹别克斯坦总统也已经赶到俄罗斯。也就是说，中亚5国领导人，已经有4个到达俄罗斯了。除了土库曼斯坦总统没到，其他4位总统都是从日本直接飞到俄罗斯的。 东京国际论坛大楼外，“日中亚新时代伙伴关系”的红色横幅还在寒风中晃动，哈萨克斯坦总统托卡耶夫的专机已经冲上云霄，目的地——莫斯科。 这场被日本媒体称为“破冰之旅”的峰会，三天议程里塞满了“稀土供应链”“基建合作”等关键词，可参会的中亚外交官们私下却在传阅另一份文件：俄罗斯与中亚2024年贸易数据——450亿美元，相当于日本过去五年对中亚投资总和的3倍。 日本首相在峰会上承诺“未来三年提供20亿美元援助”，可翻开历史记录，1991年建交至今，日本仅两位首相亲访中亚，所谓的“跨里海天然气管道计划”讨论了18年，连可行性报告都没定稿。 莫斯科克里姆林宫的会谈室里，普京递给吉尔吉斯斯坦总统扎帕罗夫一份清单：2025年将中亚农产品出口俄罗斯的关税再降5%，同步启动边境口岸电子通关系统。 有人质疑这是中亚在“两边押注”，乌兹别克斯坦总统米尔济约耶夫却在记者会上举了个例子：“我们的棉花通过俄罗斯港口出口欧洲，物流成本比经日本转运低23%，这不是选边站，是选账本。” 欧亚经济联盟的统一市场让中亚商品免关税进入俄罗斯，而日本提供的“技术合作”大多停留在学术研讨层面——当俄罗斯工程师在塔吉克斯坦修复了第3座水电站时，日本的“绿色能源培训项目”还在招募学员。 日本真以为一场峰会就能改写中亚的地缘坐标？看看中亚国家的能源出口数据：俄罗斯承接了哈萨克斯坦60%的原油过境，乌兹别克斯坦45%的天然气通过俄管道输往欧洲，这些合作协议的有效期，都签到了2035年以后。 四位总统在莫斯科签署的新协议里，有一条细节格外醒目：俄罗斯将帮助中亚国家升级边境雷达系统，而这正是日本始终回避的“安全合作”领域。 当普京与中亚领导人在莫斯科郊外共进晚餐时，东京峰会的联合声明还在经历第六轮措辞修改——毕竟，“加强合作”四个字，远不如实实在在的贸易额和基础设施合同有分量。 国际舞台上，从来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而利益，从来都写在领导人的行程表和合作协议的条款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