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昭问了20年：空城计为何不杀诸葛亮？司马懿：蠢儿子，诸葛亮若死在西城，咱爷俩3天后就得陪葬！ 这话像块冰锥扎进司马昭心里。他跟着老爹从许都打到祁山，见过刀光剑影里的生死，却没看透西城那回——十万大军围一座空城，怎么就眼睁睁放跑了诸葛亮？ 那时候司马懿刚被曹叡从宛城召回，军营里总飘着异样的目光。每天清晨，都有个自称“督军”的小吏站在他帐外，手里拿着竹简，说是“记录军功”，可笔尖总在他昨夜调兵的时辰上打转。 曹真在朝堂上拍着案几骂他“畏敌怯战”时，曹休正带着三千骑兵“路过”他的军营。那些骑兵的甲胄在阳光下亮得刺眼，马蹄踏过营门的石板，像在数他还能掌几天兵权。 司马昭当时站在西城下，看着城门洞里慢悠悠扫地的老兵，忍不住拽老爹的战袍：“诸葛亮就带了几个文官，冲进去！” 司马懿没动，反而让亲兵把耳朵贴在地上听——其实哪有什么动静？他只是在等，等一个“不得不退”的理由。 后来洛阳城里都传，司马懿是被诸葛亮的琴声吓破了胆。可司马昭在老爹的书房里见过那份密报：“西城守兵七百，粮草三日尽。” 直到二十年过去，司马昭在淮南平叛，杀了毋丘俭，才真正懂了老爹那句话。当年曹叡把他从冷宫里放出来，不是信他忠，是信他“打不过诸葛亮”——一个连诸葛亮都打不过的人，总比一个能灭蜀的人安全。 有人说，曹叡那时未必会杀他。可司马懿在朝堂摸爬滚打了四十年，见过太多“功成身退”的将军，最后都成了“谋反伏诛”的罪臣。 他摸着司马昭的背说：“皇帝手里的刀，永远先砍最锋利的剑。诸葛亮就是那块磨刀石，没了磨刀石，剑就得被收进鞘里——鞘里，可都是毒药。” 那一次“败仗”后，曹叡果然对他和颜悦色了许多，还赏了他儿子司马师一个散骑常侍的官。谁也没注意，司马师借着这个身份，把三百死士安插进了洛阳的街巷。 司马昭后来灭蜀时，在成都的宫殿里找到了诸葛亮的琴。琴弦早断了，琴身上刻着一行小字：“攻则两伤，退则两全。” 他突然想起西城那天的风，吹得诸葛亮的衣袂飘起来，也吹得老爹的胡须微微颤抖。原来有些退让，不是懦弱，是把刀藏进了袖子里——等再拔出来时，已是天下震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