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说:"男人穷了,在女人面前一文不值;女人再美,在富人面前一文不值;富人再富,在权力面前一文不值。" 《增广贤文》里早就说透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鬼也不开门。"这话虽然难听,但句句都是现实。 很多人不愿意承认这个残酷的真相,总觉得谈钱谈权太俗气。 莫言这话,像一把锋利又冰冷的手术刀,唰地一下划开了人际关系表面那层温情脉脉的薄膜,让我们直视底下那套坚硬又现实的“价值交换”逻辑。它描述的不是“应该怎样”,而是很多人心照不宣的“现实如何”。你得承认,这话里确实藏着一些让人不舒服的真相碎片。 看看我们周围。一个男人如果事业落魄、经济困窘,他在婚恋市场上的选择权确实会急剧缩小,这不是性别偏见,而是某种残酷的社会筛选。《增广贤文》里那句“无钱鬼也不开门”,说的就是这种连基本社会门户都难以叩开的窘境。而一个女性,无论多么美丽,在只看重财富置换的某些人眼里,其价值也可能被物化为待价而沽的“装饰品”。至于富人,他们的财富在更大的权力体系面前,确实可能变得脆弱,需要寻找倚靠或进行交换。这套“金钱-美色-权力”的鄙视链或交换链,在历史和现实的某些角落反复上演,构成了某种灰暗的“潜规则”。 然而,如果我们止步于承认并哀叹这套规则,甚至奉为人生圭臬,那就落入了真正可悲的陷阱。莫言和《增广贤文》的深刻,恰恰在于它们以极致的方式揭露一种现象,而非提倡一种活法。它们像一声尖锐的哨响,惊醒我们,而不是让我们跪倒在哨声所指的现实面前。 问题的关键在于,这套“一文不值”的论调,建立在将人“工具化”和“标签化”的基础之上。它把男人简化成“钱包”,把女人简化成“容颜”,把富人简化成“钱袋”,把权力者简化成“印章”。但人,从来不是,也不该是这么单薄的符号。 一个“穷”男人,可能拥有坚韧的品格、丰富的学识、幽默的谈吐和负责的担当,这些内在价值,在懂得欣赏的人眼里,是比暂时的财富更珍贵的“硬通货”。我认识一位朋友,他在行业低谷时收入锐减,几乎符合“一文不值”的标准,但他的妻子,一位中学老师,从未因此看轻他,反而两人一起读书、学习新技能,感情在共渡难关中愈发深厚。他们的世界里,价值的标尺是情感、信任与共同的成长。 同理,一位女性的价值,绝不应该被囚禁在他人(尤其是富人)的审美评判里。她的智慧、才华、善良与独立,才是构成她人格魅力的星辰,这些光芒远非单一的“美”字可以概括,更不会因某些人的无视而黯淡。历史上无数杰出的女性,其价值正是体现在她们对社会的创造与推动上。 财富与权力,确实能带来巨大的社会能量和行动自由,但它们并非价值的终极定义。一个富豪,若只有财富而无社会责任感,在历史的长河中不过是个苍白的数字;一个掌权者,若只知弄权而无为民之心,终将被人民唾弃。他们的“值”与“不值”,最终要交由道义、良知和历史来评判。 因此,莫言的话更像是一记警钟。它警告我们:如果你放任自己,只按照这套外在的、物化的标准去衡量自己和他人,那么你很可能真的会陷入“一文不值”的焦虑与困境中。但它的反面,恰恰是我们的出路:拒绝被这套单一标准定义,去构建自己多元的、内在的价值坐标系。 真正成熟的人,是认清这些现实规则后,依然选择超越它。他们努力创造财富,但不被财富奴役;他们注重修养,但不沦为花瓶;他们理解权力,但不跪拜权力。他们的价值,根植于自己的专业能力、创造贡献、人格修养和对他人的善意。这份价值,不依赖他人的评价而存在,因此也无法被他人轻易标价为“一文不值”。 所以,莫言的话之所以引发共鸣,是因为它刺破了幻象。而我们读完后的思考,不应是绝望地认同,而应是清醒地自问:除了金钱、外貌、权力这些社会标价,我还有什么无法被剥夺的内在价值?我该如何生活,才能让自己在任何境遇下,都不会感到“一文不值”? 找到这个答案,或许才是我们面对这个现实世界时,真正的底气与自由。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