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敌人公布的档案中找到的一张照片,镜头中的青年叫罗天贺,此时已被判死刑,即将

冷梅蓝天 2025-12-22 13:05:49

这是从敌人公布的档案中找到的一张照片,镜头中的青年叫罗天贺,此时已被判死刑,即将踏上刑场,但仍从容自若,大义凛然。 泛黄的照片边角已经卷起,罗天贺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衫,领口扣得严严实实,头发梳得整齐。他站在囚车旁,身后是荷枪实弹的宪兵,脸上却没有半分惧色,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后来人们才知道,这个年仅26岁的青年,是当时上海地下党组织的交通联络员,负责沪西片区的情报传递和人员护送。他不是出身豪门的少爷,也不是久经沙场的战士,老家在浙江鄞县的一个小渔村,父亲是靠出海打鱼养家的渔民,母亲是缝补浆洗的农家妇女。 1938年,日军的炮火炸碎了渔村的宁静,一艘渔船被敌机击沉,他的父亲和三个同乡再也没回来。那年他19岁,背着母亲连夜赶到宁波,找到正在招募进步青年的地下党组织,攥着拳头说要报仇,要让更多人过上不用躲炮弹的日子。 罗天贺的工作,是游走在上海的大街小巷,把写着密信的纸条藏在油条筐的夹层里,塞在旧书的书页中,甚至缝进布鞋的鞋底。他的公开身份是沪西一家书店的伙计,每天守着满屋子的书,迎来送往各色人等。 没人怀疑这个说话温和、做事勤快的年轻人,连隔壁包子铺的老板娘都总说,小罗是个实诚孩子,将来肯定能娶个好媳妇。他确实有个未婚妻,是同在书店工作的女店员,也是一名地下党员。两人约定,等抗战胜利就回老家,开一家小书店,安安稳稳过日子。这个约定,他在狱中写了三次,写在从囚服上撕下的布条上,藏在棉衣的夹缝里。 1942年的冬天,上海的地下交通站接连遭到破坏,叛徒的出卖让十几个同志被捕。罗天贺负责的那条线,成了敌人重点盯防的目标。12月的一个雪夜,他刚把一份关于日军军火库位置的情报交给接头人,转身就被埋伏在巷口的特务围住。 他没有反抗,只是把藏在袖口的另一份备用情报塞进嘴里,用力咽了下去。特务把他押回宪兵队,连夜审讯。老虎凳、辣椒水、烙铁,这些酷刑轮番上阵,他的胳膊被烧得血肉模糊,腿骨被压得变形,却始终没吐出一个名字。 审讯他的特务头子气得拍桌子,骂他是硬骨头,是冥顽不灵的共党分子。罗天贺只是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轻声说,你们烧得毁我的皮肉,烧不掉我心里的信仰。 被判死刑的那天,狱警通知他可以见最后一个人。他拒绝了,说没必要让亲人看着自己赴死,徒增悲伤。临刑前,敌人为了炫耀所谓的“战果”,特意安排了摄影师拍照。 他们以为这个青年会瘫软在地,会痛哭流涕,会跪地求饶。没想到罗天贺听到拍照的要求,反而挺直了腰板,理了理长衫的褶皱,对着镜头露出了微笑。他知道,这张照片会被登在敌人的报纸上,会被送到很多人的手里。 他要让同志们看到,他没怂,没怕,没给组织丢脸。他更要让那些还在黑暗中挣扎的人看到,就算前路是刑场,也有人愿意为了光明,昂首挺胸地走下去。 枪响的那一刻,上海的天空飘着细碎的雪花。他倒下的时候,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枚磨得发亮的铜纽扣,那是他和未婚妻约定的信物,纽扣的背面,刻着两个小小的字:黎明。几十年后,当年的未婚妻已经白发苍苍,她在整理罗天贺的遗物时,找到了那封藏在棉衣里的布条信,信的最后一句写着:我看不到黎明了,但你们一定要看到。 这张从敌人档案里翻出的照片,不是什么炫耀的战利品,而是一个青年用生命写下的宣言。从容不是天生的,是信仰给的底气;大义不是口号,是宁愿舍弃生命也要守护的初心。那些在黑暗中倒下的人,从来都没有真正离开,他们的笑容,他们的骨气,早就融进了这片土地,融进了后来者看得见的黎明里。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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