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黄招强奉命护送伤兵撤退,中途休息时,他发现队伍里多了几张陌生面孔,他端着枪走过去问:“4连的口令是什么?”没想到却因此而让一场灾难消弭于无形! 黄招强那年二十六,广西人,个子不算魁梧,但眼神很利。他在部队里待了七年,从新兵干到班长,经历过边境巡逻、设伏堵截,手脚麻利,反应快。熟悉他的人都说,这人平时话不多,可一旦涉及任务和战友安全,从不含糊。这次护送伤兵,是从前沿阵地往后方转运,路不好走,山高林密,雾气常在半路漫上来,视线压得只剩几米。任务要求严,既要保证伤员不受颠簸二次受伤,又要提防路上可能的袭扰。 那天下午,队伍在一片稀疏的松林停下歇脚。伤员被安置在相对平坦的地方,有人靠着树干喘气,有人低声交谈。黄招强照例在四周巡查警戒,一圈走下来,发现队尾多了几个人,服装样式跟他们差不多,可脸上的神情有些飘忽,既不帮忙扶伤员,也不参与整理行装,只是站着四处张望。他脚步顿了顿,脑子里闪过一个警觉——本该是固定编制的人,怎么会多出几张生面孔? 他没声张,悄悄端起枪走过去,距离拉近到能看清对方领章和肩徽,但没急着盘问身份。山里静得只剩风声和伤员的低咳,他用平日训练的沉声问:“4连的口令是什么?”对方明显一愣,互相瞅了一眼,其中一个张口想答,却卡在半截没了下文。黄招强眼神收得更紧,手指扣在扳机护圈上,又补了一句:“不说就当自己人不对。”这几秒的沉默比喊杀声还压人,陌生面孔里有人眼神开始闪躲,有人下意识摸向腰侧,动作里带着犹豫和心虚。 其实黄招强问出口令,不是随便试探。4连的临时口令是两小时前刚换的,只有执行任务的小分队和一线指挥员知道。如果对方真是友军,不可能答不上来。他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可能的情况——要么是友邻单位临时增援走错了队形,要么就是有人混进来另有目的。那天的雾气和地形,正好让这种混入的风险变大,一旦对方是渗透人员,在伤兵最无防备的时候动手,撤退队伍会立刻陷入混乱,伤亡很可能翻倍。 他见对方答不上来,立即示意身后的战士围拢,把陌生面孔隔离到一侧,同时派人回前队报告情况。很快,带队干部带侦察组过来核查身份,一比对才发现,这几人是附近民工团的成员,因前方道路塌方延误,误跟了他们的行军路线,又因为紧张没及时自报身份。 表面看是误会,可黄招强的反应掐断了潜藏的危险窗口。带队干部后来在复盘时说,要是当时没拦住,让这些人继续留在伤员中间,等到夜间扎营,真假难辨,万一有人心怀不轨,后果不堪设想。 这事传回连里,成了黄招强的一桩“眼力活儿”范例。很多人佩服他的冷静,因为在战场上,疑心生暗鬼是常有的事,可贸然开火又会误伤友军。他既守住了程序的严谨,又把握住现场气氛,用一句口令就试出了真伪。这背后其实是长时间训练积累的条件反射——口令更换制度、陌生面孔排查步骤、现场控制手法,这些不是临场想出来的,是一次次演练刻进骨子里的习惯。 放到当时的战局背景看,1979年的边境自卫反击战进入相持阶段,战线交错复杂,后勤与前线的衔接常要穿越多变地形。护送伤兵的任务不只是体力活,更是心理与判断力的考验。 敌人有时会利用我军行军队形变化、地形遮挡做渗透,目的就是在人员最疲惫、警惕下降时制造混乱。黄招强遇到的虽是虚惊,却恰好印证了这种风险并非臆想。他的口令一问,不只是排除几个走错路的民工,更是把潜在的袭击可能性提前掐灭。 这件事也给战友们提了个醒——战场上的安全,往往取决于某个细微处的警觉。一个熟记的口令,一次看似平常的询问,可能在几秒钟里决定一支队伍的生死。黄招强没觉得自己做了多伟大的事,他说这是该干的,可正是这种“该干的”坚持,让灾难消弭得无声无息。 我们回头看这样的细节,会发现历史不只是宏大的战役叙述,更有这些埋伏在平凡动作里的力量。一个士兵的敏锐,能变成集体的护盾。记住这些瞬间,不只是致敬个体的机警,也是提醒自己,在任何需要守护的场合,细心与原则都是最硬的底气。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