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同学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年入百万的那个同学说他欠了一屁股债,大家只笑笑以为他放烟雾弹,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物,傻到去做亏本买卖吗,打死都不相信他会借钱,十有八九他是怕别人开口求助,事先打预防针而已,我多喝了几杯酒,沾沾自喜, 周末晚上的包间暖烘烘的,酒气混着烤串的油烟往上飘,七八个人围着圆桌坐,杯子碰得叮当作响。 老王坐在主位,左手边的劳力士在灯光下晃眼——我们班当年的风云人物,毕业十年自己开公司,朋友圈不是签单就是出国,谁提到他都得说句“混得最明白的”。 有人举杯问他今年利润,他刚夹菜的手顿了顿,筷子上的羊肉串滴了滴油在桌布上,“利润?别提了,现在欠着一屁股债呢。” 桌子瞬间安静了两秒,然后爆发出笑声。 “王总又谦虚了!”坐我旁边的小李拍着桌子,“您那公司上个月不还上新闻了?欠债?谁信啊!” 我也跟着笑,端起酒杯跟老王碰了下,“就是,您这身家,借钱也是别人求着借您吧?” 老王没反驳,只是把杯里的白酒一口闷了,喉结动了动,眼神扫过我们一张张笑盈盈的脸,最后落在自己空酒杯上,没再说话。 当时只觉得他在“放烟雾弹”——怕我们开口借钱,先打预防针呢。谁会信一个年入百万的人会缺钱?毕竟在我们眼里,成功就该是永远光鲜,永远不会摔跟头的。 我们用“成功人士”的标签把他框死了,默认他有能力解决一切麻烦,默认他说的“难”都是客套;这种想当然,让我们没看见他顿住的手,没听见他声音里的沙哑。 聚会散场时,没人再提欠债的事,大家笑着跟他告别,都说“王总下次再请我们吃饭啊”。 后来半年没再联系,直到有次刷到他公司破产的新闻,评论区有人说他那段时间到处借钱周转,没人愿意信,也没人愿意帮。 再遇到别人说“难”的时候,别急着下判断——光鲜背后的褶皱,可能比我们想的深。 现在想起那个暖黄灯光的包间,老王空酒杯旁的那滴油渍还在眼前晃,只是当初的笑声,听着有点扎耳朵了。
刷到一个教授悼念室友的文章,给我干沉默了。说毕业那天,他那土得掉渣的室友,塞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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