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0年，76岁的武则天来送狄仁杰最后一程，没曾想，70岁的狄仁杰却向武则天提出

700年，76岁的武则天来送狄仁杰最后一程，没曾想，70岁的狄仁杰却向武则天提出了一个无理要求，骑虎难下的武则天只好答应，谁料，5年后她却痛哭道：“真是悔不当初！”当时狄仁杰躺在病榻上，气息微弱，脸色蜡黄，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 长安的冬风裹着药味钻进寝殿时，76岁的武则天正站在床前。 病榻上躺着的是70岁的狄仁杰，那个陪她走过二十三年风雨的老臣，此刻连呼吸都带着破风箱似的嘶声。 烛火在他蜡黄的脸上晃，映得颧骨处的凹陷像两汪深潭——这是她第三次来看他，也是最后一次。 她伸手想替他掖掖被角，指尖刚碰到锦被，就被他微弱却坚定的目光定住了。 “陛下……”狄仁杰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絮，轻飘飘落下来，“臣有一事，想求陛下应允。” 武则天的心猛地一沉，她见过他朝堂上据理力争的模样，见过他安抚百姓时温和的笑，却从未见过他这般虚弱又固执的眼神。 谁能想到，这个曾帮她稳固朝堂、整肃吏治的“国老”，临终前会提出一个让她骑虎难下的要求？ “你说。”她握紧了袖中的手，指尖冰凉，二十三年君臣，她欠他的，似乎总也还不清。 他说的要求，她后来想了无数次，明明可以拒绝的——可当时看着他枯瘦的手搭在锦被上，像片随时会飘走的落叶，她竟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好。”一个字，轻飘飘的，却像块石头落进了命运的深潭。 那时她只当是老臣临终的糊涂话，却没细想，这个陪她从感业寺走到大明宫的人，哪次不是把江山看得比性命重？ 她答应他，是念着二十三年的君臣情分，是信他不会害她；却忘了，他心里的“江山”，从来不止是她的武周。 狄仁杰走的那天，长安城飘了雪，像撒了把碎盐在青灰色的瓦上。 五年后，当张柬之等人率兵入宫，逼她交出皇位时，她坐在长生殿的铜镜前，看着镜中白发苍苍的自己，突然想起狄仁杰临终前的眼神。 做决策前，哪怕是对最信任的人，是不是也该多问一句：这真的是他想要的，还是这江山需要的？ 殿外的风还在吹，药味早散了，只剩下空荡荡的冷，像极了她此刻的心——原来有些承诺，从答应的那天起，就注定了要用后半生来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