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汉奸吴长友为讨好日军小队长松井,竟将二姨太献了出去。不料松井瞥过二姨太,指着里屋18岁的吴秀莲说:“我要她!”吴长友一听,当场跪下求饶。 吴长友早在北平沦陷前,就与驻守丰台的日军特务接上了头。卢沟桥事变后,北平迅速陷落,日军进入城中,开始扶植“治安维持会”。 吴长友第一批上报名单,转眼就成了日军控制下“南正街维持会副会长”,手里拿了职、腰里绑了刀,进出都有伪警相随。 他把原本做粮行的三间铺子交给日本宪兵当作临时物资站,还主动协助日军对商户征收“维持捐”。街坊们敢怒不敢言,但背后都骂他“狗汉奸”。 北平档案馆保存的治安笔记里记有:1937年10月,吴长友提供七户“反日”商户名单,致使三人被捕,两人失踪。 松井是驻北平第8联队下属宪兵队军官,受命整肃城区“言论与思想”。这个松井,不到三十岁,常着便装、开摩托,在街面“巡查”。 松井认识吴长友,就是通过一次所谓“反谣言行动”,之后就三天两头到吴家“检查情况”。 日军侵占北平初期,妇女被侵扰的案件屡见不鲜。日本关东军总部曾明令禁止军纪松懈,但根本无人执行。1938年国联人道调查小组在报告中提到:“北平沦陷六个月内,至少百名中国妇女被迫害。” 吴长友不是不知道。他见松井眼神总盯着吴秀莲,便悄悄让家中二姨太出面试探。结果没用。松井来第七次时,便直接开口要人。 吴长友下跪,只因明白:若惹恼松井,别说家中女子,连这副会长的位子也保不住。 吴秀莲不曾出过家门,自幼念私塾,知书识字。她听见屋外争执声,没惊慌,而是将母亲遗留下的香灰纸小包藏进衣领。那包纸上,写着她母亲临终前叮嘱她的一句话:女子可辱身,不可辱魂。 她没有哭。她穿上外袍,走出门时,腰间藏着裁衣小剪。那个夜晚,吴长友没能留住松井,也没能留住所谓的“太平”。 1945年抗战胜利后,北平战犯管理处将吴长友列入第一批“汉奸档案”,其罪名包括“协助侵略军占据财产”“迫害无辜市民”“参与掳掠妇女”。 他在审判时否认所有指控,但已有数十份街坊证词指明其罪行。他不认罪,只说了一句:“我也保不了自己。” 那些年里,吴秀莲的结局无从查考。 但据1946年一份国民政府整理的妇女救助档案,一位名为“秀莲”的女子曾被送往上海国际难民妇女庇护所,年龄相符,籍贯标注为“直隶”。 一条街上的铺子可以修,牌匾可以换,但被撕裂的人心和那些被当作工具牺牲的生命,却永远刻在了城市的阴影里。 吴长友的算盘里,从来就没装下过女儿的命,也没装下他该守的底线。他只是没想到,投敌之后,还得被敌人亲手清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