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年前,他预言苏联十年后必亡,20年后他再次预言,美国必然会在2025年年走向崩溃,这个人到底是谁?他为何这么说呢? 这个人名叫约翰·加尔通,约翰·加尔通被尊为“和平学之父”,绝非普通的学院派,他精通八门语言,亲自调解过上百起国际冲突,这种深厚的实践功底让他对国际体系的“病理”有着外科医生般的敏锐。 1980年,他抛出第一个惊天预言时,西方主流战略界正沉醉于对苏联实力的恐惧或对其“缓慢衰落”的幻想中。 当时美国拥有最庞大的苏联研究体系,超过40家研究机构和数千名专家,却集体误判。 他们看到了苏联的经济停滞、民族问题,但根深蒂固的“认知相符”理论让他们相信,这个庞然大物即使生病,也会像奥斯曼帝国那样缠绵病榻一个世纪,而不会猝死。 加尔通却跳出了这种线性思维。他诊断出苏联机体深处有六大不可调和的结构性矛盾,比如“俄罗斯与其他加盟共和国”、“共产主义理想与严酷现实”之间的断层。 他认为,这些矛盾并非缓慢发作的慢性病,而是可能引发系统突然衰竭的急性心肌梗塞。 历史证明他是对的,1991年苏联的“平静解体”让整个西方情报界瞠目结舌,被乔治·凯南称为“最令人费解的事件”。 基于对苏联的成功解剖,加尔通将他的“帝国病理学”模型用在了美国身上,在2013年出版的《美帝国的崩溃》一书中,他列出了美国面临的十五大矛盾,数量远超苏联。 这些矛盾遍布经济、军事、政治、文化和社会各个领域,例如在经济上,他可能洞察到金融虚拟经济与实体产业空心化之间的撕裂。 在军事上,他看到全球过度扩张带来的力量透支,在政治上,两党恶斗与社会极化让国家共识难以形成,文化上,所谓的“美国梦”叙事与日益加剧的社会不平等产生尖锐冲突。 他的核心观点是,帝国的崩溃往往不是被外部力量直接击倒,而是内部矛盾交织发酵,最终使整个系统丧失“弹性”,在一次不算特别剧烈的外部冲击下就会分崩离析,他为美国设定的“大限”是2025年。 那么,2025年即将过去,美国并没有以帝国形态“崩溃”,这是否意味着加尔通的预言彻底失败? 下结论为时尚早,也过于简单,首先需要理清,加尔通预言的是“美帝国”的崩溃,而非“美利坚合众国”的灭亡。 在他的分析框架里,“帝国”指的是一种全球性的支配性霸权体系,包括军事基地网络、美元霸权、文化输出和政治联盟。 从这个角度看,2025年前,世界确实目睹了美国霸权体系的显著松动:特朗普执政期间“美国优先”政策严重磨损了与盟友的关系,新冠疫情暴露了社会内部的脆弱与分裂。 阿富汗撤军的混乱场景则削弱了其军事信誉,这些都可以被视作帝国“肌体”老化的症状。 四川大学教授邓曦泽在2020年撰文反驳加尔通,其论点恰恰提供了一个有趣的观察视角。 邓教授承认美国存在严重内部问题,但他认为,判断帝国是否崩溃,不能只看其自身纵向的衰败,更要看全球系统中是否有合格的“替代者”。 他指出,当时没有哪个国家或集团能在硬实力和软实力上完全接管美国留下的全球秩序维护角色。 这个反驳从侧面印证了,加尔通预言的“崩溃”可能不是一个轰然倒塌的瞬间事件,而是一个霸权秩序逐渐失灵、收缩和重构的漫长过程,2025年或许不是一个终点,而是这个漫长过程中的一个关键转折点。 加尔通预言的价值,或许不在于其时间点的精确性,而在于他提供的那个冷酷的分析框架。 他提醒我们,帝国的衰落往往始于其最辉煌的时刻,当所有人都认为苏联稳如泰山时,他看到了裂缝,当美国沉浸在“历史终结”的胜利中时,他指出了其繁荣下的十五处“病灶”。 这种洞察力来源于他独特的“结构暴力”和平学理论——真正的和平不仅仅是消除战争,更是要消除造成压迫和不公正的社会结构。 从这个视角看,一个对外扩张、对内维持巨大不平等的“帝国”,其结构本身就是不稳定和暴力的源泉,崩溃是这种内在矛盾的必然结果。 回望历史,从罗马帝国到大英帝国,其衰亡剧本都有相似之处:过度扩张、成本透支、内部腐化、认同危机。 加尔通用他的理论,为美国和所有追求永久霸权的大国敲响了一记穿越时空的警钟。 帝国的光环终会消散,这不是道德诅咒,而是政治力学和社会结构学的客观规律。 对于普通人而言,加尔通的故事告诉我们,看待世界格局时,需要一点“逆潮流”的结构性思维,在众口一词歌颂强盛时,不妨去思考支撑这强盛的结构是否稳固,那些被喧哗掩盖的矛盾暗流,最终将把历史引向何方。 如今,在全球化退潮、地缘政治重组的新时代,重温加尔通的警告,别有一番深意:任何体系的韧性,不在于其最强之处,而在于能否修补其最脆弱的裂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