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女知青张菊芬热恋时,男友哀求说:“你就把身子给我吧,我会对你负责!”

小杰水滴 2025-12-18 22:27:10

1970年,女知青张菊芬热恋时,男友哀求说:“你就把身子给我吧,我会对你负责!”谁料,发生关系不久,男友就抛弃了张菊芬,几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黑龙江讷河的风,比上海的冬天要野得多。张菊芬揣着母亲给的半袋炒米来到知青点时,棉衣上还沾着黄浦江的潮气——她怎么也想不到,这袋本用来暖胃的炒米,会陪着她捱过人生最寒冷的日子。 月经推迟的那个清晨,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手指尖的凉意顺着血管爬到心脏。土坯房的窗户糊着旧报纸,风一吹就哗啦啦响,像极了村里大妈们背后议论的声音。“作风败坏”四个字,是那个年代悬在未婚女性头顶的利剑,她不敢想,若被发现,远在上海的弟弟妹妹还能不能考大学。 她偷偷找到知青点的卫生员,对方却像躲瘟疫似的摆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卫生员的白大褂蹭过她的胳膊,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男友最后一次牵她的手——也是这样凉,却曾被她误当作紧张的温柔。 其实下乡前,她在上海工厂当临时工,每天骑自行车路过黄浦江时,总觉得日子会像江水一样往前淌。男友是同厂的,爱抽烟,笑起来眼角有细纹,却会在青年活动后帮她搬自行车。“等你回来就结婚”,他当时蹲在车棚边说,烟头的火光在暮色里一明一灭。 可现在,托人带回上海的口信像石沉大海。后来才知道,他早就换了女友,还跟人说“知青下乡就是断了线的风筝”。断线的风筝?张菊芬苦笑,自己连风筝都不如,至少风筝还有飞回去的可能。 白天割麦时,她用宽腰带死死勒住肚子,汗水混着疼意往下淌,好几次直不起腰。同屋的姐妹悄悄塞给她一块红糖,“含着,能顶会儿”,糖块在嘴里化开来,甜得她鼻子发酸。在那个连哭都要躲着人的地方,这些来自天南海北的姑娘,成了彼此的屋檐。 队长发现她不对劲是在挑水时,水桶晃得厉害,她脸色苍白得像纸。原以为是场暴风雨,没想到队长蹲下来,看着她勒出红印的腰,叹了口气:“以后去喂猪吧,轻快点。” 他没问为什么,也没说要上报,只是第二天,猪食桶里多了两把玉米粒。 十月怀胎,她在老乡的土炕上生下女儿时,窗外的雪正下得紧。孩子皱巴巴的小脸贴在她胸口,她突然想起母亲教她蒸馒头的话:“面要揉透,火要匀,日子才能发起来。” 她的日子,或许也能像馒头一样,慢慢发起来。 返城那天,她抱着女儿站在上海火车站,母亲红着眼没说话,只是接过她手里磨破的帆布包——里面装着女儿的尿布,还有那半袋早就吃完、却一直没舍得扔的炒米袋。后来摆地摊卖袜子,冬天站在风口冻裂了脚;给人缝补衣服,针眼扎得手指全是小孔,但每次看到女儿考第一的成绩单,她就觉得手上的疼都甜。 多年后,女儿考上大学,拉着她的手走在黄浦江畔。江风依旧,只是当年那个骑自行车的姑娘,如今鬓角有了白霜。女儿指着对岸的高楼:“妈,以后我养你。” 她笑着点头,眼泪却掉了下来——不是因为苦,是因为那些曾经以为跨不过去的坎,原来早就成了脚下的路。 那个年代的女知青,命运像被风吹的蒲公英,但只要落到土里,就能长出根来。张菊芬的故事里,有轻信的代价,有背叛的寒心,更有女人与女人之间,最朴素也最坚韧的托举。 在那个连眼泪都能瞬间冻成冰碴的冬天,是什么让她没倒下?或许,就是那些不经意的温暖——一块红糖,一句“去喂猪吧”,一个默默递过来的棉袄角,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孤单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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