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3月24日凌晨,毛主席偶遇副总参谋长温玉成,劈头盖脸地问:“你一个人去?单枪匹马去?”主席的这一问,把温玉成给问懵了,不知如何回答好。 凌晨的走廊灯光在他军装上投下晃动的影子,温玉成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文件袋——那里面是刚拟定的行动初步方案。 作为副总参谋长,他习惯了雷厉风行,这次任务时限紧迫,想着先斩后奏或许能抢出时间。 “主席,我……我是按照组织安排行事啊。”他试图解释,声音却比平时低了半分。 毛主席的目光扫过他紧抿的嘴角,眉头微蹙:“组织安排里,有没有‘与相关部门会商’这一条?” 温玉成后颈渗出细密汗珠,低声道:“时间太紧,想着先处理完再补报。” “补报?”主席的声音陡然提高,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你当这是处理个人私事?军队行动,牵一发而动全身——你拍板前,想过后勤保障怎么衔接?想过突发状况谁来接应?” 温玉成垂下头,军帽檐遮住了眼睛。他原本以为自己考虑周全——路线、目标、紧急联系方式都已备妥,但主席的连串追问像探照灯,照出方案里那些被“紧急”二字掩盖的缝隙。 “我这就回去重新安排。”他终于开口,语气里没了最初的辩解。 毛主席的神色缓和些许,指尖划过桌上的军事地图:“副总参谋长的责任,不光是下命令,更要把风险想在前面。你一个人拍板,出了问题——是你个人的责任,还是整个参谋部的责任?” 但紧急难道等于可以省略必要的协同环节吗?温玉成在回办公室的路上反复琢磨这个问题。 会议室的灯光亮了整整三个小时。当作战部、后勤部把可能遇到的障碍——从装备调配延迟到跨区域通讯盲区——一一摆上台面时,他忽然明白,自己最初的方案有多单薄。 “之前想的太简单了。”他在笔记本上重重画了个叉,“现在重新梳理,每个环节都要有双重预案。” 有人提议成立临时协调小组,确保信息实时同步;有人补充,需提前与地方武装对接,预留应急通道。不同笔迹的修改意见渐渐布满方案空白处,像一张细密的网,兜住了所有可能的疏漏。 当新方案送到毛主席案头时,主席翻到“多部门联合推演”那页,指尖在“推演时间:3小时”上停顿片刻:“这才叫‘妥帖’。记住,军队的战斗力——从来藏在协同二字里。” 后来的行动比原计划晚出发半天,却比预期提前两小时完成。装备衔接顺畅,应急小组全程待命,连预设的三个风险点都没出现。 温玉成站在指挥部看着实时战报,忽然想起那个凌晨的“单枪匹马”。关键任务的推进——尤其是涉及多部门协作时——从不是个人英雄主义的舞台。 有时紧急任务确实需要快速决断,但真正的“快”,是建立在集体智慧基础上的精准发力,而非省略必要环节的盲目冲锋。 从那以后,他的办公桌上多了个特殊的“待办事项”:每次拟定方案,第一条永远是“召集相关部门会商”。 多年后,温玉成退休整理文件,翻出那张最初的行动方案,背面有主席用红铅笔写的一行小字:“众智之所为,则无不成也。” 窗外的阳光落在字迹上,他忽然想起自己后来养成的习惯——每次任务前,总会先敲响同事办公室的门。 原来最好的“快”,从来都带着“稳”的底色;而真正的“担当”,藏在懂得借力的智慧里。
12月14日,中国政府严正声明,要求日本拆除宫崎县的八纮一宇塔,归还掠夺的中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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