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大学的时候我舅喝多了在姥姥家打我舅妈,一巴掌接一巴掌抽的特别响,还说什么要打

奇幻葡萄 2025-12-17 16:47:44

我上大学的时候我舅喝多了在姥姥家打我舅妈,一巴掌接一巴掌抽的特别响,还说什么要打死她。姥姥七十多看傻了,想去拉架还被他推倒了。表哥上班不在家。 那天我刚吞下白色药片没多久,药片在胃里慢慢化开,像块浸了水的棉花堵着,脑子跟着发沉,就坐在炕沿上盯着地面的裂纹发呆。 里屋的动静是突然炸开的——先是“啪”的脆响,像冬天冻裂的树枝断在地上,紧接着是舅妈的哭喊,一声比一声抖:“别打了……求你……” 我慢慢转动脖子,像生锈的轴承咯吱作响,视线里舅妈被舅舅揪着头发往墙上撞,后脑勺“咚、咚”磕着墙皮,左边脸肿得发亮,像刚出锅的发面馒头,嘴角挂着血丝,混着眼泪往下淌。 姥姥原本坐在小板凳上纳鞋底,针线上还缠着半圈蓝线,这时针线“啪嗒”掉在地上,她“噌”地站起来,佝偻的背在那一刻直了些,颤巍巍伸手去拽舅舅胳膊:“你疯了!她是你媳妇啊!” 舅舅反手一挥,像掸掉身上的灰,姥姥“哎哟”一声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在炕沿的棱角上,疼得蜷起身子,手捂着后脑勺直抽气。 脑子里那团发沉的棉花突然炸开,药片的劲儿好像被吓跑了,只剩下一股热流从脚底往天灵盖窜——不是害怕,是气。 舅妈还在哭,舅舅嘴里骂骂咧咧:“让你顶嘴!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我盯着舅妈发抖的肩膀,又看看地上起不来的姥姥,突然站起来,脚步踩在地上“咚咚”响,径直往厨房走。 厨房案板上摆着把剁肉馅的刀,是舅妈早上刚磨的,刀刃亮得能照见我发愣的脸,铁刀柄握在手里冰凉,冰得我手指发颤。 我拎着刀站在里屋门口,舅舅正扬手要再打,一回头看见我,脸上的横肉突然僵住,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唇哆嗦着:“你、你干啥?把刀放下!” 我没说话,往前挪了一小步,刀刃离他不过两步远。 他“妈呀”一声撒开舅妈,转身就往外跑,鞋都跑掉一只,边跑边喊:“疯了!这丫头疯了!” 舅妈扑过来抱住我胳膊,哭得喘不上气:“吓死舅妈了……可不敢这样啊……” 姥姥被舅妈扶起来,拉着我的手直抖,手背上的老年斑在发抖时更明显:“孩子,万一伤着自己可咋整?” 后来舅妈跟我说,舅舅以前喝多了就耍酒疯,她和姥姥早受惯了——那天要不是我平时犯病时谁都不认的样子让他怕,他哪会跑得那么快? 家里人都知道我有那病,犯起来连自己胳膊都敢划,平时见了我都绕着走,没想到这次,倒是这“疯病”成了护身符。 从那以后,舅舅再喝多了也不敢上姥姥家来,见了我老远就躲开,好像我手里还拎着那把刀。 其实那刀根本没开刃,可他眼里的怕,是真的。 现在想起那个下午,炕沿上的裂纹还在,姥姥摔倒的地方留着淡淡的灰印,舅妈嘴角的血丝像朵没开就蔫了的花。 那一刻我突然想,他凭什么觉得打人就能解决问题? 而我终于明白,有时候让施暴者停下的,不是道理,是他没见过的“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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