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不是社会主义,这话没毛病,但是特权和官僚资本私利之上的两极分化更是绝对不是社会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理论的社会主义本质上的特征是追求民族复兴,人民凝聚,独立自主,共同富裕,扫除一切危害国家与人民的浊虫,包括贪官污吏,特权官僚,汉奸卖国贼以及一切与人民利益相悖的黑恶与阴暗。 新中国成立初期的一天,天津地委的办公室里,刘青山、张子善正对着账本上的171亿多元旧币窃喜——这些盗用的公款,即将变成他们倒卖物资、盘剥民工的筹码。 千里之外的中南海,毛主席摩挲着七届二中全会“两个务必”的手稿,眉头紧锁。这位刚带领人民建立新中国的领袖,早已预见和平环境下的糖衣炮弹,只是没想到,倒下的会是这两位历经长征考验的老党员。 当案情上报中央,有人在会议上叹息“他们是有功之臣,能否给条活路”,会议室的空气瞬间凝固。 求情的声音不止一处,甚至有老干部带着战争年代的合影来见毛主席,照片里的刘青山还穿着补丁军装,胸前挂着战斗勋章。 毛主席指着照片上的勋章,声音沙哑却坚定:“功是功,过是过,共产党的纪律不是橡皮筋。” 1952年2月,两声枪响后,天津街头的百姓举着“拥护严惩贪官”的标语,这一枪,不仅打掉了腐败分子,更打醒了所有以为“革命成功就可享福”的干部。 有人说,那是百废待兴的特殊时期,反腐是形势所迫,和平年代不必如此严厉。 可翻开党史,早在井冈山的茅屋里,红军刚站稳脚跟,毛主席就立下铁规矩:贪污公款5块大洋以上,从严处置。 有个司务长买猪不给钱,仗着职务之便侵占群众利益,查实后直接被枪决。在毛主席眼里,损害百姓利益的行为,比敌人的子弹更可怕,不除不足以平民愤、正风气。 中央苏区时期,叶坪村苏维埃主席谢步升,出身贫苦却忘了本,走私贩私、欺男霸女,把权力当成谋私的工具。 有人觉得他是老革命,想从轻发落,毛主席得知后拍案而起:“腐败不清除,苏维埃旗帜就打不下去!”这句话掷地有声,谢步升最终被执行枪决,成为苏区反腐的第一个典型。 随后出台的《关于惩治贪污浪费行为》训令更是明确:贪污500元以上者,判处死刑。瑞金县会计科长唐达仁贪污2000多大洋,照样难逃极刑,连监管不力的县苏维埃主席也被警告处分——这不是杀鸡儆猴,是纪律本身就在那里。 延安时期的黄克功案,更像是对“功过”二字的注解。他是参加过井冈山斗争和长征的老红军,身经百战、战功赫赫,却因恋爱纠纷枪杀女青年刘茜。 有人为他求情,说他是难得的将才,可毛主席坚决不同意:“共产党必须功过分明,赏罚严明,功不抵过!”最终,黄克功被公开处决,用生命印证了“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难道和平时期就该对腐败手软吗?社会主义的本质是共同富裕,而腐败正是共同富裕的拦路虎——特权阶层一旦形成,人民凝聚从何谈起?独立自主的国家,岂能容忍蛀虫掏空根基? 从江西到延安,从西柏坡到北京,毛主席桌上的台灯换了又换,但那本泛黄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始终压在案头。正是这种对纪律的坚守,让刚进城的解放军战士宁愿睡在街上也不扰民,让老百姓相信“这个党和以前的不一样”;正是这种“割脑袋”的决心,让新中国在成立初期就筑起了反腐的高墙,为后来的建设赢得了最宝贵的民心资本。 对家人的严格,更像是这种信念的延伸。毛岸英主动请缨去朝鲜战场,和战士们啃冻土豆时,身上穿的还是父亲穿过的旧棉衣;李讷挤公交上学,同学直到毕业都不知道她的身份。 毛主席的衣柜里,补丁摞补丁的衣服能开个“展览”,可他给工作人员定的规矩却铁面无私:“我的稿费是党和人民给的,一分都不能私用。” 那两声处决刘青山、张子善的枪响,震慑了几十年的官场;而毛主席一生“与浊虫为敌”的坚持,早已把“公平正义”刻进了社会主义的基因里。 如今再看那些带补丁的衣服,和他拍案而起时溅出的茶水,忽然明白——这位领袖所追求的民族复兴,从来不是少数人的特权盛宴,而是每个人都能挺直腰杆的共同富裕。贫穷不是社会主义,特权与腐败,更永远不能与社会主义共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