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个词儿，叫“政策间谍”，挺扎耳朵的。但琢磨琢磨，好像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事儿，

最近有个词儿，叫“政策间谍”，挺扎耳朵的。但琢磨琢磨，好像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事儿，一下子能串起来了。 这事儿得从一桩争论说起。有人问北京大学法学院，你们收了外头（特别是瑞典）的钱搞研究，到底研究了啥？出了啥成果？这本是个好事儿——你要是堂堂正正搞研究，为国为民，那正好趁这机会亮出来，大家给你竖大拇指。可问了好几次，那边就是不肯明说。这就怪了，按规定，用这些钱做了什么，是有义务让大家知道的，不是关起门来跟领导汇报一下就完的。就算里头细节我们老百姓看不懂，那总得经过该有的审批吧？这些疑问憋在心里，所以有人一提“政策间谍”这词，我就觉得，啧，有点意思。 我可不是说谁一定就是间谍。但这词儿，像把钥匙，突然打开了一扇门。 让我想起以前常说的那个“卡斯皮亚计划”。听着挺美：美国人出钱，请咱们中国最顶尖的物理天才去美国读书深造。每年一百个，从北大、清华、中科大这些最好的大学，把最聪明的脑袋挑走。条件好得没边：给你钱，还不逼你学成后必须回来，来去自由。 你猜怎么着？这世上哪有这么好心的事儿？ 物理是啥？是所有高科技的根，更是现代军事的底子。这计划前前后后，把我们九百多个顶级物理苗子送过去了。结果呢？超过七成的人，直接留在美国不回来了。剩下的那些回国的，很多也是咱中国自己发展起来以后才回来的。等于说，在咱们国家最需要、最缺人才的年头，咱们最聪明的一批大脑，被人家轻轻松松“搬”走了。 这些最聪明的中国脑袋，在美国干了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们在顶级科学杂志上发了一大堆文章；好多人成了院士；在硅谷的苹果、英特尔这些大公司里，他们负责设计最核心的芯片；在华尔街，他们用搞物理的脑子玩金融，赚大钱。更关键的是，他们申请了三千八百多项专利，其中七成都集中在芯片、光刻机、新能源这些现在卡死咱们脖子的关键技术上！ 想想就憋屈。今天美国不卖咱们高端芯片，卡咱们脖子，那技术壁垒里，有多少是咱们自己当年送出去的最聪明的人，帮他们砌起来的？那个在纽约流浪的复旦博士孙卫东，以前就是华尔街的精英，也是这个计划出去的。这就像一个残酷的寓言故事。 这还只是物理。很快，类似的“中美生化联合招生”也来了，用同样的法子，又把咱们生化领域的顶尖学生一波波带走。 所以你看，这像什么？这像一场持续几十年的、温和的 “偷大脑”计划。用香甜的诱饵，把别人家最好的“种子”挑走，种在自家的田里，结出最甜的果子，然后再用这果子，反过来卡住原来主人的脖子。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 从新中国成立到改革开放，咱们三十年没往外大规模送过顶尖人才，他们那边可能就有点“断档”了。这下好了，这个“慷慨”的计划，正好给人家续上了最优质的人才血库。 想到这儿，我耳边好像都能听见有些人得意的笑声。 这还不是孤零零一件事。再比如，咱们的CPI（就是衡量物价那个指数），早年设计的时候，有外国大投行“帮忙”。一开始看着没问题，可后来房价嗖嗖涨，CPI却显示物价“稳定”；等到房价跌了，它还是那样。这好比一个坏了的温度计，你发烧了它不显示，等你病快好了它才动。 用这个失灵的“温度计”来判断经济“生不生病”，能不出问题吗？等老百姓都感觉日子紧巴巴了再改，代价就太大了。当年咱们不太懂市场经济这套，那些参与设计、出主意的人里头，有没有人藏着别的心思？ 包括一些大学，常年收国外基金会的钱，特别是在法律、社会这些研究人和思想的领域。这些钱到底养出了什么样的研究？是该好好盘一盘、给老百姓一个明白账的时候了。这不是找麻烦，是清淤排毒，让真正干事的人清白，让动歪心思的人现形。 我特别想说社科领域。咱们这几十年，有些方面不是把西方好的东西“中国化”，而是差点让人家用西方的模子，把咱们中国人的脑筋和文化给“化”了。这就像一场“思想上的悄悄搬家”。比如说中医，它不光是医术，里头有咱们几千年文化的根，过去却被一些人说成“不科学”。咱们吃了几千年的猪油，也突然被说成“不健康”。这些悄悄替换掉的标准，危害一点不比技术封锁小。 我是个搞工科的，本来不该多嘴文科的事。但今天，真的到了不能不说话的时候。我越来越觉得，把事情摊开在阳光下说清楚，大家一起来琢磨、来讨论，才是真正的力量。我以前在网上发过一些建议，正因为有无数普通人点赞、讨论，才慢慢被看见、被重视。 说到底就一句话：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把那些来源复杂的钱、那些可能影响深远的建议，都放到太阳底下晒一晒。为了咱们自己的将来，咱得看清楚，哪些是真正的营养，哪些是包着糖衣的毒药。 这不是疑神疑鬼，这是一个大家庭过日子的起码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