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没有搞明白一件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只怪自己才疏学浅,也不好意思问大家,今天就厚着脸皮问大家这个问题,也是困扰我多年的一个难题——电是怎么回事,发电厂发出来的电是不是就像农民伯伯种出来的粮食一样,粮食收完就用粮仓储存, 我打小就有个拧巴的疑问,像颗没煮透的米粒卡在喉咙——电这东西,到底藏在哪儿呢? 奶奶总说“电匣子(收音机)吃电”,可我翻遍家里的柜子,没见着半袋“电米”。 第一次认真琢磨这事儿,是八岁那年夏天停电。 风扇不转了,冰棍在搪瓷碗里化成水,爷爷摸出煤油灯,灯芯爆出的火星子让墙上的影子抖了抖。 我拽着爷爷的衣角问:“电厂发的电,是不是跟咱家粮仓的麦子似的,存够了才往家送?” 爷爷笑出了皱纹:“傻娃,电比兔子还急,存不住。” 我不信,跑去问村小学的王老师,他推了推眼镜说“这得学物理”,可我连“物理”俩字都写不利索。 后来我去县城读中学,物理课上讲“能量守恒”,老师画了条波浪线说“交流电像跳绳,发电机甩绳子,我们攥着另一头”,我还是没懂——绳子能看见,电的“绳子”在哪儿? 直到去年冬天,我在城郊变电站实习,跟着师傅巡检设备。 调度室的大屏幕上,红色的电流曲线在地图上跳,师傅指着一条闪着的线说:“你看,那边小区刚开了空调,电流立马‘跑’快了,咱们得赶紧调机组出力,不然电压就掉了。”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看奶奶和面,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手上的力道得跟着面团的软硬变——原来电这东西,从来不是“存”出来的,是“调”出来的,像一场几万人一起跳的广场舞,得踩着同一个拍子。 那瞬间,我鼻子有点酸:多少回晚上写作业,台灯忽然闪了闪又亮了,我以为是“电睡醒了”,其实是某个变电站的师傅在寒夜里拧了拧旋钮,某个电厂的工人盯着压力表加了把煤。 你说怪不怪?我们天天用着电,却很少想过它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就像呼吸空气,直到缺氧了才惊觉,那些看不见的东西,早把我们的日子织成了一张网。 现在我养成了个小习惯,离开房间前会多看一眼灯——不是怕浪费钱,是想起那个夏天的煤油灯,想起屏幕上流动的红线,想起师傅说的“每度电都带着人的热气”。 前几天回老家,粮仓的麦子晒得金黄,爷爷蹲在田埂上抽烟,风把烟圈吹得老远。 我坐在他身边说:“爷,我终于知道电在哪儿了。” 他眯着眼笑:“在哪儿?” “在风里,在光里,在咱们按下开关的每一瞬间——它不是存起来的粮食,是永远在跑的路,你走一步,它就跟着往前挪一步,带着好多人的盼头。” 爷爷没说话,只是把烟蒂摁灭在土里,好像那火星子,也成了电的一部分,在阳光下亮了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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