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女朋友来家里玩,我试探着让她留下过夜,她半推半就的,最后还是点了头。我心里一

凯语乐天派 2025-12-12 13:29:42

昨晚女朋友来家里玩,我试探着让她留下过夜,她半推半就的,最后还是点了头。我心里一阵雀跃,忙着去给她找干净睡衣。我翻了半天衣柜,找出一套没穿过的纯棉睡衣,尺码应该刚好适合她。递过去的时候,她接过衣服红了脸,转身进了卫生间。我趁机把客房的床单被罩换了新的,又拿了条干净毛巾放在床头。等她出来,头发湿漉漉搭在肩上,穿着宽大的睡衣显得格外娇小。我指了指客房,说里面有吹风机,她嗯了一声走进去,关门声很轻。 暖黄的台灯光圈里,她正用毛巾擦着发梢,指尖沾着的水珠滴在纯棉睡衣的袖口,洇出一小片深色。 床头柜上的吹风机还带着余温,嗡嗡声停了好一会儿,房间里只剩下她小口喝水的轻响——那杯加了蜂蜜冰糖的温水,是我翻遍厨房吊柜才找到的存货,上次她随口说甜丝丝的,我竟记到了现在。 “坐会儿吗?站着怪累的。”她指了指旁边的小椅子,声音软得像刚晒过太阳的棉花。 我走过去坐下,手不自觉地在膝盖上搓了搓。这把椅子还是搬家时她帮忙组装的,螺丝拧得比说明书还标准,此刻却觉得椅面烫得厉害。 “床单香香的,”她突然开口,头发随着摇头的动作晃了晃,“洗衣液是我喜欢的那个味道吧?” 我猛地抬头,撞上她带笑的眼睛。原来换床单时特意倒了半瓶盖薰衣草洗衣液,连被罩边角都抻得平平整整,这些小动作她都看在了眼里。 “你上次说酒店床单总一股消毒水味,”我挠挠头,声音低了半截,“新买的还没用过,想着你可能睡得舒服点。” 她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杯底和木质桌面碰撞出轻响。“那你呢?在客厅坐了多久?” 我一愣。原来她早就听见了我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又放下的动静,连我去厨房倒水时碰倒调料瓶的脆响都没漏过。 “怕吵到你吹头发,”我老实交代,“电视没敢开,茶叶翻出来又想起你不爱喝,折腾半天还是觉得温水最安全。” 她突然笑出声,肩膀微微颤抖。“你递睡衣的时候,手都在抖,”她学着我当时的样子,胳膊僵硬地伸着,“我在卫生间换衣服,心跳得跟打鼓似的,生怕扣子扣错了顺序。” 房间里的安静被笑声揉碎了,我看着她泛红的耳根,突然觉得刚才那些局促都变得可爱起来。 “那个……”我清了清嗓子,“枕头要是太高,我那儿还有个荞麦的,我去拿?” 她摇摇头,伸手把落在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不用,挺软的。”顿了顿,她抬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客厅能不能留个小夜灯?我有点怕黑。” 我几乎是立刻站起来:“没问题,我这就去开。” 走出客房时,她轻声说了句“谢谢”,关门声轻得像羽毛落地。 客厅的小夜灯是她送的生日礼物,星星形状的暖光在地板上投出细碎的光斑。我坐在沙发上,听着客房方向传来的轻微动静,心里像被温水泡过的蜂蜜冰糖,甜得发涨。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外面传来拖鞋摩擦地面的声音。我起身开门,看见她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拿着空杯子,影子被小夜灯拉得长长的。 “想再倒点水,又怕……”她声音越说越小,手指紧张地抠着杯壁。 我走过去接过杯子:“我帮你,厨房灯我开暗点。” 水龙头流出的水哗哗响,我看着她站在门口的样子,突然想起第一次带她回家时,她拘谨地坐在沙发边缘,连靠垫都不敢碰。 “晚安。”送她回客房门口时,她抬头说。 “晚安。”我笑着回应。 关上门的瞬间,我靠在墙上,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你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不是就藏在这些小心翼翼的瞬间里?从试探着开口挽留,到记得对方随口说的喜好,再到怕黑时愿意说出口的依赖——今晚的月光好像格外温柔,连带着客房传来的轻微呼吸声,都成了最好的催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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