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西藏堆龙德庆县南岗村，一位农奴姑娘分得了一头母牛和小牛崽，照片中可以看到她衣衫褴褛，脚上连双鞋子都没有，工作人员将牛带到她面前的时候，她依旧不敢相信这一切，忍不住喜极而泣，她说：“这就像一场梦啊，我从来没有喝过牛奶。” 旧西藏的农奴制持续了上千年，占人口百分之五的僧侣和贵族掌控一切土地和牲畜，剩下百分之九十五的人被当作会说话的牲口。农奴出生就要交人头税，鸡下蛋也得交蛋税，债务代代相传还不清。农奴主不高兴就把人当马骑，用铁链锁着干活，砍胳膊断腿没人管，法典里还写明农奴反抗可以白杀。这种制度比欧洲中世纪的农奴制还拖得长，一直到1950年代末。欧洲藏学家记录过，农奴一辈子被债绑住，连喘气都看主人脸色。措姆家就是典型，她1940年生，从记事起给农奴主干活，5岁下地种青稞，手上茧子厚过鞋底。冬天光脚在冰碴子上走，脚肿得通红，还得赶羊，羊少一根毛就挨鞭子。家里吃的两顿糌粑汤稀得照人影，饿肚子是常态。她弟弟6岁偷块糌粑，被监工打死。 1951年解放军进西藏，农奴们起初不明白这些穿军装的人要干啥。到1959年，民主改革启动，农奴主的东西分给大家，包括土地和牲口。南岗村村民刚开始不信，祖辈受苦太多，不敢想好事落头上。村头大喇叭天天喊，人人有份，大家才凑过去。那年夏天太阳毒，措姆跟着队伍去分东西。轮到她，工作人员牵来母牛和小牛崽，她确认后哭了，说自己长这么大没喝过牛奶。这样的分发在西藏各地发生，百万农奴第一次拥有生产资料。改革废除了封建农奴制，三大领主失去对农奴的生杀大权。农奴人均分得土地3.5亩多，牲畜也按户分配。措姆这样的人从此不再是财产，能靠双手过日子。 改革前，西藏是政教合一的封建社会，三大领主集中占有土地和牧场，农奴人均劳作262.5天，占全年百分之七十二。剥削形式包括差役税、实物税和货币税，农奴欠债利滚利，东嘎宗一个农奴借1克青稞，十年后要还600克。农奴主庄园里，农奴像牛马一样劳作，没自由没财产。1959年叛乱后，政府彻底推行改革，烧毁农奴契约，分配土地和工具。措姆分到母牛后，开始学养牛，奶补了身子，不再瘦弱。还能换布料做新衣，买布鞋穿。她去扫盲班学认字，后来成村里养牛能手，牛群增多，把小牛崽送给孤儿教养牛。 整个西藏在变，泥路修成平路，通电了，孩子上学，生病有人看。以前见农奴主就躲的人，现在在村会上说话，脸上笑多了。类似情况在四川凉山彝族地区也发生，1956年民主改革，奴隶分土地和牛羊，日子好起来。不管西藏农奴还是凉山娃子，以前日子像黑夜，看不见亮。改革后，他们知道自己不是财产，能自食其力。措姆手里的牛绳就是日子指望，那张照片里的泪有苦有甜，甜的是往后能为自己活。 措姆婚后生三个孩子，都上学，不像她小时候不识字。旦增措姆搬进政府盖的新房，在边境小康村，房子亮堂，冬天有暖气，不再住山洞。她常跟孙子说以前不敢想的日子现在有了。不光她个人，整个地区从封建跳到现代，农奴制结束标志着百万人的解放。白皮书记录，改革前农奴被剥夺一切权利，改革后获得土地和牲畜，平均每户有自留地和牲畜。这样的变化基于历史事实，农奴制下的人均劳作强度和剥削率数据来自档案。 农奴制下，西藏社会停滞，生产力低，农奴主靠剥削维持。改革分配后，农奴积极性高，产量稳。结巴乡1959年分土地，但缺经验和农具，1961年自愿组队，产量升。克松庄园农奴三代受苦，改革后分地。措姆故事代表许多人，从苦日子到有指望。农奴主失去权力，农奴不再被当牲口。数据表明，改革前农奴债务累积，改革烧毁债约，解放劳动力。 西藏民主改革是历史转折，1959年废除农奴制，顺应潮流。百万农奴从被压迫到主人翁，土地和牲畜分配是关键。措姆分牛那一刻，象征变革起点。她从不识字到教别人养牛，体现了个人成长。类似改革在其他少数民族地区推行，证明制度变革必要。农奴制黑暗记录在史书，改革数据真实可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