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大汉奸刘儒明活埋了我方一侦察员,锄奸队几次想除掉他都没得手。张士根认

平蓝皮蛋 2025-12-10 12:33:50

1943年,大汉奸刘儒明活埋了我方一侦察员,锄奸队几次想除掉他都没得手。张士根认为杀个汉奸能有多难,可等他领到任务时,却傻了眼! 张士根那会儿刚从主力部队调到地方锄奸队没仨月,仗着在前线跟鬼子拼过刺刀的底气,总觉得锄奸就是小菜一碟。他领任务前还拍着胸脯跟队长打包票,三天之内定叫刘儒明脑袋搬家,可当队长把刘儒明的底细摊在桌上时,他攥着枪套的手瞬间就僵住了。 没人比张士根更清楚,刘儒明不是一般的汉奸。这老小子早年是本地乡绅,家里有良田百亩,还当过县立中学的国文教员,按说该是知书达理的本分人,谁曾想鬼子打进县城那天,他第一个扛着膏药旗去城门楼子投降。更可恨的是,他不光自己投敌,还把县里的保甲名册全献给了日军,导致二十多个地下交通站一夜之间被端,活埋我方侦察员那天,他甚至亲自挥着铁锹往坑里填土,嘴里还骂骂咧咧说着“通共者死”的混账话。 锄奸队前几次失手,不是没缘由的。刘儒明住的宅院外有伪军小队24小时巡逻,院墙修得比县城城墙还高,墙头拉着铁丝网,院里还挖了暗堡。更要命的是,他为人极其多疑,每天的饮食都要让下人先试毒,出门必带三个替身,连睡觉的房间都要每晚更换。有次锄奸队队员摸到他的书房,刚要动手,却发现床上躺着的是个跟他身形相似的伙夫,而真正的刘儒明早躲进了地下室。 张士根起初想照搬前线打伏击的法子,蹲在刘儒明去伪县政府的必经之路上,可蹲了两天才发现,这汉奸的路线压根没规律,有时坐马车,有时步行,有时甚至绕远路从城外荒地走。他又想混进刘府当杂役,可刘府招人的规矩极严,不仅要本地保长担保,还得有鬼子宪兵队的签字,根本没空子可钻。 转机出现在第五天的傍晚。张士根在县城茶馆蹲守时,听见两个伪军闲聊,说刘儒明最近得了顽疾,每晚都要让私人郎中去府上瞧病。这郎中是城西的老中医,早年还帮我方伤员治过伤,算是半个自己人。张士根连夜找到老中医,说明来意后,老中医咬着牙答应帮忙,只是反复叮嘱,刘府里眼线太多,动手的机会只有一盏茶的功夫。 约定的日子到了,老中医带着张士根扮成药童进了刘府。刘儒明正歪在躺椅上哼哼,见到生人还警惕地抬了抬眼皮,直到老中医递上药方,他才放松了戒备。就在张士根借着摆药箱的空档摸向腰间短刀时,院里突然传来伪军的吆喝声,说是鬼子小队长要来拜访。刘儒明一下子从躺椅上弹起来,嚷嚷着要去前厅迎接。 千钧一发之际,老中医突然咳嗽起来,故意打翻了药碗,汤药溅了刘儒明一身。趁刘儒明骂骂咧咧去换衣服的功夫,张士根闪身进了里屋,刚好撞见刘儒明要摘墙上的枪套。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张士根一个箭步冲上去,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的短刀直接刺进了他的后心。刘儒明身子一软,眼珠子瞪得老大,到死都没明白,自己防备了这么久,还是栽在了不起眼的“药童”手里。 得手后,老中医领着张士根从后院狗洞钻了出去,等伪军发现刘儒明的尸体时,两人早已消失在夜色里。后来锄奸队庆功,队长拍着张士根的肩膀说,打仗靠的是猛劲,锄奸靠的是巧劲,这一课算是彻底学明白了。张士根望着桌上的酒碗,突然想起那个被活埋的侦察员,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知道,这一刀,是替烈士讨回的公道。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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