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岁那年,她后来回忆:“最多的时候一天要被糟蹋20多次”,肚子被蹂躏得肿胀鼓起,日本兵就穿着军靴,一脚一脚狠狠地踩平。 雷桂英出生在1928年的南京江宁区汤山镇汤家村,那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穷日子里的雷桂英,哪怕要跟着父母去山上挖野菜、捡煤渣,哪怕冬天只能裹着打满补丁的破棉袄,也总还有点人间烟火的暖意。她爹是村里的佃农,靠着给地主种地换点口粮,娘则在家纺线织布,偶尔还会把攒下的鸡蛋偷偷塞给她,说“英子长身体,得补补”。1937年冬天来临时,她还攥着娘给的半块麦芽糖,盼着过年能有件新衣裳,可南京城方向传来的枪炮声,很快就撕碎了这个13岁女孩的所有念想。 汤山镇是南京的门户,12月初就被日军的先头部队攻破。那天雷桂英正和娘在村口的河边洗衣,突然听见一阵枪响,紧接着是村民的哭喊。她爹拽着娘和她往山里跑,可没跑多远就被日军追上。日本兵看她模样周正,一把推开她爹娘,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掳上了卡车,她爹娘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换来的却是日军的刺刀捅进了爹的胸膛,娘也被一枪打死在路边。她在卡车上哭得撕心裂肺,却被日军用枪托砸晕,再醒来时,已经被关进了汤山镇的一处慰安所。 那间破旧的民房,成了雷桂英和二十多个姐妹的地狱。日军用铁丝网把房子围得严严实实,门口架着机枪,谁要是敢反抗,要么被当场打死,要么被拖出去打得半死再扔回来。她刚进去的第一天,就被三个日本兵轮番糟蹋,疼得她蜷缩在地上起不来,可还没缓过气,又被拽到了另一个房间。后来她的肚子因为持续的摧残肿得像个皮球,连路都走不了,那些日本兵非但没有半分怜悯,反而觉得她“碍眼”,穿着厚重的军靴往她肚子上狠狠踩踏,每一脚都像踩在她的命门上,疼得她几乎晕厥,却连喊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和她同屋的还有个叫春桃的姑娘,比她大两岁,是从城里掳来的,春桃曾趁着日军换岗的间隙,偷偷塞给她一块烤红薯,说“活着才有盼头”。可没几天,春桃就因为反抗一个日军小队长,被活活打死在院子里,尸体被拖去喂了狼狗。雷桂英看着春桃的血迹在地上凝成黑褐色,心里的恐惧和恨意,像野草一样疯长,可她只能把牙齿咬得生疼,逼着自己活下去,她总想着,爹娘的仇还没报,她不能就这么没了。 她的侥幸逃脱,是靠着一个看守的良心发现。那个年纪稍大的日本兵,大概是见惯了太多惨状,某天夜里偷偷给她指了后院的狗洞,还塞给她两个饭团,说“往山里跑,别回头”。雷桂英拼了命从狗洞钻出去,光着脚跑了几十里山路,脚底磨得全是血泡,直到看见熟悉的山林,才敢瘫在地上放声大哭。可等她辗转回到村子,才发现家早就没了,房子被烧得只剩焦土,爹娘的尸体也没人收殓,她只能在废墟旁挖了个土坑,给爹娘立了个歪歪扭扭的木牌。 那场劫难给雷桂英留下了终身的创伤。她的肚子因为被踩踏落下了病根,一辈子都不能生育,身上的旧伤每逢阴雨天就疼得直打滚,更难熬的是夜里的噩梦,那些日军的狞笑和春桃的惨叫,总在她耳边回响。她后来嫁给了同村的一个老实汉子,丈夫待她极好,可她始终不敢提那段经历,直到上世纪90年代,随着越来越多的慰安妇幸存者站出来作证,她才鼓起勇气,颤抖着说出了自己的遭遇。 有人问她,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为啥还要把伤疤揭开给人看?她坐在自家的小院子里,摩挲着手上的老茧,说“我不是要博取同情,是要让那些日本人知道,他们做过的恶,我们没忘,也不能忘”。她的证词,成了控诉日军慰安妇制度的关键证据,可那些日本右翼分子却还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否认这段历史。雷桂英到死都没能等到一句真诚的道歉,2007年她离世时,床头还放着爹娘的木牌照片,和春桃当年塞给她的那个已经褪色的红薯干袋子。 雷桂英的经历,从来不是孤例。在那段黑暗的岁月里,无数像她一样的女性,被日军的铁蹄碾碎了人生,她们的痛苦不是数字,是刻在骨血里的伤痕。那些试图抹去历史的人,永远也捂不住幸存者的血泪,永远也抵不过铁一般的事实。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