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年,我错进女厕,被一个姑娘堵住,她说:“对我负责。”那时候我刚到县城的国营纺织厂当学徒,进厂还没满一个月,厂里的布局我都没摸清楚。那天上午,我跟着师傅去仓库领料,跑了一上午,肚子里灌了不少凉水,突然就憋不住了。 85年,我错进女厕,被一个姑娘堵住,她说:“对我负责。” 那时候我刚到县城的国营纺织厂当学徒,进厂还没满一个月,厂里的布局我都没摸清楚。 那天上午,我跟着师傅去仓库领料,跑了一上午,肚子里灌了不少凉水,突然就憋不住了。 走廊尽头飘来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我以为是男厕,闷头就冲了进去,刚解开裤子,身后就传来一声尖叫。 我吓得一哆嗦,提上裤子就想跑,却被她堵在了隔间门口,她梳着两条麻花辫,脸红得像车间刚染好的红布。 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负责?怎么负责?我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她见我傻站着,突然“噗嗤”一声笑了,指着我鼻子说:“看你吓得那样,我叫王芳,在细纱车间,以后见到我可得绕道走,不然——” 她故意拖长了音,我赶紧点头如捣蒜,从她胳膊底下钻了出去,耳朵烫得能煎鸡蛋。 下午我去水房打水,远远看见她和几个女工说笑,手里端着搪瓷缸子,辫子随着笑声一甩一甩的;我赶紧低下头,假装看地上的蚂蚁,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 过了两天,我在食堂排队打饭,感觉有人在背后戳我,回头一看是她,她把一个白面馒头塞到我手里,低声说:“那天的事,不许跟别人说,不然我真让你负责。” 我咬着馒头,看着她转身时露出的半截红毛衣领子,突然觉得,县城的风好像都比乡下的温柔些。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厂里的团支部委员,平时最热心肠,那天不过是跟我开玩笑;但我每次路过细纱车间,还是会忍不住朝里望一眼,希望能看到那个扎麻花辫的身影。 三个月后的厂运动会上,她跑八百米摔了一跤,我二话不说冲上去背她去医务室,她趴在我背上,热气呼在我脖子里,轻声说:“这次,不用你负责了。”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喜欢真简单,一句玩笑话,一个馒头,一次摔倒,就能在心里生根发芽;不像现在,大家都隔着屏幕聊天,却再也找不到当年脸红心跳的感觉了。 那天的阳光很好,透过医务室的窗户,照在她缠着纱布的膝盖上,也照进了我心里,暖洋洋的。
一个警校生被分到乡镇派出所,五年里白天出警晚上背法条,硬是把法考和遴选一起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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