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拍摄于1952年,是毛主席在中南海牵着李讷的手在散步! 足以说明主席对李讷的爱与关怀,这么温馨的父子合影,让李讷一直很怀念,至今还保存着照片,摆放在她家客厅的书柜上。李讷是毛主席喜爱的小女儿,但毛主席并没有因此给李讷特殊的待遇,什么都和普通人一样。在主席的严格教导下,李讷的一生也养成了简朴节约的习惯。 照片拍在一九五二年的中南海,小路窄,树影低,毛主席牵着小女儿慢慢走,神情放松。 这张照片后来一直跟着李讷,落在万寿路客厅书柜上,和几排书站在一起。 墙是白灰,有裂有掉粉,起居室是水磨石,其它房间是水泥抹平。卧室里木板床、三屉桌,衣柜不大。客厅那套旧沙发里有根弹簧伸出来,勾破过客人的军裤。 浅蓝平布衣服洗得发淡,不知道的人只当普通机关家庭。 她领着客人看屋,儿子的房间简单,自己的卧室东西不多。 书房里书架靠墙,多是史书,中间一格放着一套“马恩”全集,是她结婚时毛主席送的唯一纪念品,她一直珍藏,说遇到难处就翻翻。 储藏室门口,她只说里面多是江青留下的物件,这些年没动,把门随手带上。 她讲起小时候,先想到的是饭桌。 六岁那阵,家里请来五十多岁的老木工修窑洞窗子,正赶上吃午饭。老木工说自己小时候穷,常挨饿挨打,村里还有孩子被亲爹打坏眼睛。 小女孩脱口而出“我爸爸好,从来没打过我”。毛主席用筷子点点碗里的饭,说,没有这碗饭,也难说这话。桌上一静,她就明白是叫自己记住谁在挨饿。 一九四七年冬,她在杨家沟,部队吃粮紧,机关食堂常年一锅黑豆。 战士们吃完嘴巴发黑,她觉得好笑,去叫毛主席看。毛主席脸色一正,让她不要笑,说解放军就是靠这碗黑豆打仗,还让她拿碗排队一起吃。从那以后,她也端着碗进了队伍。 一九五九年,她考进北京大学住校。 毛主席给她定了生活费:每天一元,只算二十六天,一月二十六元,不准多要。宿舍里有同学知道她是谁,手头紧就来借五元十元。 钱借出去,月底自己不够用,又得向别人借,下个月再从那二十六元里一点点还。 钱紧的时候,她就把饭菜简单一些,少坐车少回家,很早就学会一块钱盘算半天。 她三十多岁才结婚,婚后不久,因为性情不合,加上母亲强烈反对,两人分居,后来离婚。 儿子王效芝出生后,她工资只有七十元,要上班,还要带孩子。 一九七六年九月,毛主席逝世,母亲成了“要犯”被关押,家里一下少了两个支撑,那几年是她口中的“最难的日子”。 一九八五年,她和王景清登记,生活稳定下来,收入比前些年好了不少。 她总说家里还紧巴,想月末手里留一点,只能在吃穿上抠,衣服能改就改,能补就补,旧东西能用就不扔。 京西门头沟斋堂有一批老八路和烈士后代,有人身上带着弹片,有人成了残疾。组织有照顾,日子依旧紧。她去看过几次,就从自己和老王工资里挤出一笔,固定接济几户。 一九九三年春节以后,月坛北街的湘菜馆里,有人看到她另一面。那天几位朋友请她吃饭,她穿了一件颜色很多的毛衣,赤橙黄绿青蓝紫全在一身。 有人开玩笑,说像七色光。她解释,那是把家里旧毛衣、旧毛裤拆了洗净,孩子穿过的、自己穿过的,抽成线,再按颜色多少织成一件。 湘菜一盘盘端上来,都是地道家乡菜。 主人怕她吃不惯辣,她提到毛主席爱吃辣,从小就是这口。 菜点得多,她说够吃了,厨房里没上的几道就别出。散席前,她把没吃完的菜全要了打包,说要带给老王和儿子。 服务员打包时,盘底还剩些油水和碎菜,她看见了,说从前在家里和毛主席一起吃饭,每盆菜最后都要用汤或饭把油水带干净,一粒饭一滴油都不轻易倒掉,请再刮一刮。 饭盒装好,她掂了掂,说这些够三口人吃三四顿,按每人一顿五元算,能省出来五六十元。 同一年,湘潭在筹备纪念毛主席一百年诞辰的文艺晚会,准备请几位亲属和身边工作人员。 定下来的三个人,由省里牵头接待。接待办的人担心在机场认错,就托人问能不能取个共同名字。电话打到万寿路,她说现在都是普通老百姓,只要别让接待的同志为难就行。 几个人隔着电话把姓氏排了一下,刘松林说“李”应该在前,张玉凤也同意,三个人就合在一起叫“李刘张”。机票按这个名字订,接待的人在机场举着牌子,看见三人走出来。 客厅书柜上,那张一九五二年的照片一直没动过。 照片里路有点不平,小女孩被父亲牵着,神情安稳。后来她自己往前走,心里惦记的,是窑洞木工、杨家沟黑豆、二十六元生活费、七十元工资,还有拆了又织的毛衣和打包回家的剩菜。 她常说一句话:能过稳定简朴的生活,就已经很满足。

天河一号
毛主席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