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乌克兰的顶尖专家，在中国采访镜头前，突然就集体崩溃，哭得像个孩子。 你以为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恰恰相反！ 苏联解体前的乌克兰，手里的军工牌硬得能砸晕人，3000 多家军工企业密密麻麻铺开，4000 多个科研机构日夜运转，近 300 万从业人员撑起了全球第三的军工体系，说句 “含着金汤匙出生” 都算谦虚，简直是攥着钻石奶瓶落地的。 黑海造船厂就是最鲜活的例子，当年这里的工程师站在 0 号船坞上，能轻松指挥 4 万多工人同时推进 “库兹涅佐夫” 号和 “瓦良格” 号两艘航母的建造，芬兰造的 900 吨天车来回吊运 1400 吨重的船体总段，对接精度能控制在 0.1 毫米以内。 厂长马卡洛夫搞出的 “大型总段造船法”，让航母建造变成了流水线作业，那时的船厂忙得脚不沾地，光是航母上的 3500 多间舱室，挨个检查一遍都要 60 个小时，却没人觉得累 —— 毕竟他们造的是一个超级大国的海上脊梁。 马达西奇更是把 “牛气” 刻进了骨子里，这个被称为 “苏联航空工业心脏” 的企业，从 1916 年就开始造发动机，巅峰时产品出口 90 多个国家，光是 2008 年的出口额就占了乌克兰航空产品出口的一半。 安 - 225 那台能拉动 640 吨起飞重量的 D-18T 发动机是它造的，米 - 26 直升机用的 8500 千瓦 D-136 发动机也是它的杰作，就连中国的 K-8J 教练机、俄罗斯的雅克 - 130 都得靠它的发动机飞上天。 那时马达西奇的工程师走出去，连美俄同行都得客客气气递烟，毕竟手里攥着别人造不出来的核心技术。 安东诺夫设计局更是拿奖拿到手软，安 - 225 这款全球最大运输机横空出世时，翼展 88.4 米，机身 84 米，美国最先进的 C-5 运输机在它面前都像个 “小个子”，它能轻松驮着暴风雪号航天飞机飞遍苏联。 还有安 - 124 运输机，至今都是全球载重能力顶尖的机型，当年只要它降落在哪个国家的机场，当地专家都得跑去围观学习。 那时安东诺夫的设计师画图纸时都带着傲气，他们知道自己笔下的每一笔都在定义世界航空的标准。 更狠的是核力量，1991 年苏联解体时，乌克兰一下子继承了 130 枚 SS-19 洲际导弹、46 枚能装 10 个核弹头的 SS-24 导弹，还有 25 架图 - 95、19 架图 - 160 战略轰炸机，1240 枚战略核弹头加 2650 多枚战术核弹头，比英法中三国的核弹头总和还多。 那时负责核导弹维护的专家，每天摆弄的都是能毁灭半个世界的 “大杀器”，出门都带着国家重器守护者的光环。 可这一切转眼就成了过眼云烟。黑海造船厂随着苏联解体断了资金，马卡洛夫面对来访的俄乌官员直言 “瓦良格号造不完了”，因为需要的是整个苏联的工业体系，不是一个船厂能撑起来的。 后来 “瓦良格” 号被拖去中国改成了辽宁舰，而黑海造船厂最终在 2018 年宣布破产，当年热闹的船坞长满杂草，4 万工人散落到各处，有的去当保安，有的靠修渔船糊口。 马达西奇的日子更惨，2014 年后丢了俄罗斯订单，营收直接减半，好不容易盼来中资注资，却被美国以 “加入北约” 为筹码施压，乌克兰政府硬是把公司收归国有，还制裁了中资企业。 更糟的是工厂后来遭了轰炸，那些能造顶尖发动机的设备变成了废铁，如今连维修米 - 17 直升机的发动机都得求别人，当年的 “动力沙皇” 成了 “落魄乞丐”。 安东诺夫的命运更令人心碎，2022 年戈斯托梅尔机场的轰炸中，唯一完工的安 - 225 被炸毁，残骸只能拆了当零件卖，而存放在组装车间的第二架未完工机身，也在后来的爆炸中彻底损毁。 曾经设计出世界最大飞机的工程师，现在只能对着照片回忆当年的荣光，设计局的车间被炸得千疮百孔，别说造新飞机，连维持运转都难。 那些当年的核专家更无奈，乌克兰为了所谓的 “安全保障”，亲手销毁了所有核弹头和洲际导弹，如今手里连件像样的威慑武器都没有。 近 300 万军工从业人员最后只剩零头，有的去了俄罗斯，有的来了中国，更多的人放弃专业改了行。 如今这些专家在中国接受采访，看着中国用当年乌克兰的技术底子造出了航母、大飞机，再想想自己国家那些倒闭的工厂、被毁的设备、流失的技术，那些被辜负的青春和心血突然涌上来，哪还撑得住？ 眼泪里全是对过去的怀念，对现在的不甘，是眼睁睁看着 “金汤匙” 变成 “破碗” 的锥心之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