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吴法宪的儿子吴新潮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北京,但此时他的身份早已不再是“将

寒蕾趣事 2025-11-30 21:46:32

1983年,吴法宪的儿子吴新潮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北京,但此时他的身份早已不再是“将门虎子”,而是一个没有工作,没有住处的回城知青,望着繁华依旧的北京街头,他不由得感慨物是人非。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8年吴新潮出生在军区大院,父亲吴法宪在空军混得不错,家里条件还算可以,小时候他看着父亲的军装长大,眼里全是崇拜,1968年他自己也当了兵,直接去了越南战场,在前线入了党,那会儿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回国后调到空军十二师,没多久又被派到沈阳飞机制造厂当军代表,副师级干部,厂里几千号工人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他检查飞机零件时说一不二,手里握着质量监督的权力,那几年过得挺顺,谁能想到好日子说没就没了。   1971年一切都变了,那年他才27岁,职务被撤掉,人被关进学习班审查,每天写材料写不完,后来转到陕西大荔县空军农场劳动改造,扛锄头种地,喂猪打扫猪圈,风沙吹得人睁不开眼,这一熬就是好几年,身体垮了大半,头发也白了。   最难受的是刚开始那段日子,被关在地下室里,长年见不到阳光,眼睛差点瞎掉,那种心理折磨比战场上的枪林弹雨还要可怕,一个在越南打过仗的硬汉,在这种日复一日的煎熬下也扛不住,整个人瘦得脱了形。   1981年组织上批准转业,补发了三年工资,结论也改了,他先去湖北京山县九汤山农场,后来调到农机厂修零件,手上整天沾着油污,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离开北京那么多年,日子过得平淡又憋屈,心里总惦记着回去。   转机出现在1979年,大姐给胡耀邦写了封申诉信,没想到真有回音,上面批示说不能老子犯错儿子就跟着倒霉,这句话像一道光照进了吴家,靠着这个批示,家里几个兄弟姐妹陆续有了着落,大姐回了医院,二姐上了大学。   1983年吴新潮接到通知可以回北京,那年他三十五岁,收拾行李时发现自己就一个包,几件旧衣服和父亲从狱中寄来的信,坐火车回到北京,街头还是那个样子,可自己已经变成了没房没工作的人。   以前那些发小现在见了他都躲着走,有的干脆关门不见,想找个地方住都难,敲开几户旧相识的门,人家里面说说笑笑就是不留他,这世道就是这样,有权时大家围着转,落魄了就没人搭理,他最后租了东城一间破平房,一个月二十块钱。   屋里墙皮掉得到处都是,床板一躺上去就吱吱响,窗外王府井灯火通明热闹得很,可这热闹跟他没什么关系,找工作更难,档案一递上去人家看到名字就摇头,去机关跑关系,坐冷板凳是常事,有时候等半天也见不到人。   他甚至想过去菜市场摆摊卖菜,只要能活下去干什么都行,好在有个搞军地贸易的老板看他为人实在,收留他打杂,刚开始就是搬搬抬抬的活儿,但只要肯放下身段,路总会通的,他拿出当年协调各方的本事,硬是在商场杀出条路来。   半年时间就做到了业务主管,日子总算有了起色,这时候他想的第一件事就是照顾父亲,1981年父亲吴法宪保外就医出狱了,虽然头上还顶着罪名,但在吴新潮眼里那终究是爹,他用转业费加上攒的钱买了台14寸大彩电。   那年头彩电金贵得很,他在火车上把电视抱得紧紧的,一路护送到济南七里山小区,父亲接过电视摸着屏幕,看着里面的画面晃动,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下来了,组织上给父亲安排了两居室,四十来平米,还预支了五十块生活费。   吴新潮调到山东艺术学院干行政工作,一家人在济南安顿下来,他有空就推着父亲的轮椅去趵突泉转转,看泉水冒泡,看路边孩子玩耍,那些曾经的风光和权力,都随着轮椅碾过的石板路消散了。   后来他又掏钱把房子换成独门独院,一百多平米,父亲改名叫吴呈清,跟老伴过起了普通老百姓的日子,买菜做饭看电视读书,医生定期来检查身体,每月有一千五的补贴,日子过得平静安稳。   1993年父亲去世,母亲后来也走了,吴新潮退休后加入老同志圈子,四野后代聚会时大家推杯换盏,聊聊当年的事,他从不炫耀以前的家世,就算后来生意做得不错也很少提起,出门时总喜欢带个相机拍拍街景。   他常跟孙子说,人这辈子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日子过得好不好不在于你是谁的儿子,全看自己怎么活,从差点瞎眼的阶下囚到为父母买彩电的普通人,这一路跌跌撞撞,他总算把自己活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信息来源:人民网人民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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