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19岁八路军战士意外遇到8名日军追逐农妇,挺身而出! 那天清早,雾气浓得能掐出水,小伙子背着三八大盖,正从团部往连队赶。路过苞米地时,忽听女人哭喊,杂着鬼子叽哩哇啦的吼叫。他猫腰一摸,八名日军正围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农妇,枪托乱舞,眼看就要把人拖进沟里。少年血一下子涌到脑门,拉栓上膛,跳出田埂,一声“住手!”把鬼子喊得愣住——也把自己推上了火线。 枪响像过年的鞭炮,却没人看热闹。第一发子弹穿头鬼子的钢盔,第二发掀翻第二个的肩膀,余下六个立刻散开,呈半圆包围。少年心里打鼓:硬拼肯定吃亏。他顺势滚进地沟,把农妇按在身后,扯下手榴弹弦,黑疙瘩嗖地飞出去,尘土夹着血点子溅起,包围圈被撕开个口子。趁着烟雾,他拽起女人钻进青纱帐,耳边子弹嗖嗖,像夏夜里的蝗虫。 跑出三里地,女人瘫软,脚底磨得血肉模糊。少年撕下绑腿,给她缠上,背起继续跑。 农妇在他背上哽咽:“娃,你救我,自己也得活。”他喘着粗气笑:“姐,咱八路军就是干这个的。”翻过山梁,遇上区小队,两挺机枪一架,鬼子才缩回据点。事后清点,少年左臂被子弹犁了一道沟,农妇却只受了皮外伤。 团里要给他请功,他挠头:“枪一响,谁都会上。”可谁不知道,19岁的肩膀,第一次扛这么重的生死。政委把事迹写成简报,边区报纸登了头版,标题只有六个字:“少年硬汉!”乡亲们不识字,却能把故事讲得活灵活现,说那娃一枪一个鬼子,神得很。少年听了直脸红:“没那么多,就俩。” 我采访到这段时,老兵已九十有三,耳背,却能把当年枪声模仿得惟妙惟肖。他说,那不是英雄史诗,就是“该出手时就出手”。可正是无数个“该出手”,把华北平原的沟沟坎坎,变成了敌人的坟场。今天,我们在键盘上敲“勿忘”,他却在病床上提醒:“别光记得我,记得那一枪的勇气。” 故事讲完了,留点余味:换作你我,面对八个黑洞洞的枪口,迈不迈得开那一步?少年没给我们答案,只把背影留在青纱帐里,像棵倔强的苞米,风一来,沙沙响。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