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有个女邻居，经常在外面偷人，她老公特别老实，每次被她老公发现，她就会当众人的

老家有个女邻居，经常在外面偷人，她老公特别老实，每次被她老公发现，她就会当众人的面把她老公的裤子扒下。这女邻居叫张兰，她老公叫王强，俩人结婚快十年了，没孩子。王强是那种三脚踹不出个屁的性子，天天在地里忙活，回家还得做饭洗衣，张兰倒好，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要么去村口牌馆打牌，要么就跟外面的男人瞎混。上次王强在邻村的砖窑厂干活，提前回家想给张兰惊喜，结果推开门就看见张兰跟邻村的李哥抱在一块儿。 我老家村西头那户人家。 男人叫老王，是个闷葫芦，三脚踹不出个屁，天天地里家里两头忙。 女人叫兰姐，爱打扮，总往村口牌馆凑，闲言碎语没断过。 俩人结婚快十年了，屋里没添过孩子的哭声。 老王的手总裂着口子，沾着洗不掉的泥色，可他洗兰姐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时，搓得比谁都仔细。 那天老王从邻村砖窑厂提前收工，揣着刚结的工钱，想给兰姐个惊喜。 他不是没撞见过风言风语，每次都低着头，把烟锅在鞋底上磕得邦邦响。 可那天他推开家门，看到的不是惊喜，是兰姐和邻村一个男人抱在一块儿。 老王手里的钱掉在地上，皱巴巴的票子散了一地，他没哭也没闹，就那么站着，眼睛直勾勾的，像尊石像。 兰姐后来还是闹了，不是跟老王，是跟围观的人，她扑上去撕老王的裤子，哭喊着“你们看啊！他连个男人都算不上！” 老王没反抗，裤子滑到脚踝，露出干瘦的腿，上面全是蚊子咬的包和劳作留下的伤疤。 有人说兰姐坏，可谁见过她大半夜蹲在灶房给发烧的老王煎药？ 也有人说老王窝囊，可他要是真不管不顾，这个家早就散了——或许，这就是他们维持了十年的方式？ 她大概是想用这种最羞辱的方式，把自己的不堪，都栽到这个沉默的男人头上。 从那以后，他更沉默了，烟抽得更凶，地里的活儿却一点没落下。 一个家，怎么就过成了这样？ 那之后好几天，兰姐没再出门打牌。 可村里的风言风语，像地里的野草，割了又长。 日子是自己的，鞋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可要是总拿鞋底子抽对方，再厚的鞋也经不住磨。 昨天我路过他们家门口，看见老王在晒被子，兰姐那件红底碎花的被子，被他抻得平平整整，在风里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