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1月8日,周总理逝世后,由韩宗琦负责为其穿寿衣。可当韩宗琦接过卫士们递过来的寿衣后却发怒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拿出这样的衣服?为什么不为周总理做新的呢?我自己出钱给总理做行不行?你们这样做对得起总理吗? 1976年1月8日,周恩来在305医院逝世,享年78岁。治丧小组遵照遗愿,一切从简。韩宗琦被指派整理遗容,包括口腔清洁和衣物更换。卫士从西花厅取来一套中山装,交给韩宗琦。这套衣服是周恩来最后穿过的,布料灰青色,已洗得发白。领口和袖口磨损严重,肩膀处有补丁痕迹,内衬薄透泛黄。整个衣柜翻检后,这件相对完整,其他中山装补丁更多,裤子膝盖褶痕深。 韩宗琦查看衣物时,发现领口内侧有针脚痕迹,那是多次缝补的结果。周恩来生前出席会议,常穿类似旧装。1969年人民大会堂接见外宾时,衣服磨破,他用别针固定,继续工作。邓颖超连夜补缀,用旧布料对色。这样的细节,韩宗琦从医疗随访中了解。周恩来对亲属要求一样严,侄女周秉德下放时,他送去一件旧军大衣,穿了20多年。韩宗琦回忆,周恩来常说,衣服是工具,用坏再补,国家布料要省。 寿衣选择源于周恩来生前反复交代。他在病榻上嘱托,身后事勿铺张,勿添新衣。邓颖超执行这一意愿,从衣柜挑选最常用的一套。这件中山装陪周恩来度过无数场合,1972年尼克松访华,他穿类似一套,补丁在内侧不显眼。韩宗琦得知后,明白这不是随意,而是对节俭信念的坚持。周恩来在西花厅住26年,屋内陈设简单,一床一桌一椅,无多余摆设。吃饭排队领食堂菜,从不特殊化。 周恩来的节俭根植于革命传统。延安窑洞时代,他带头穿粗布衣,补鞋袜。解放后,主持一五计划时,强调资源向工业倾斜,个人用度一再压缩。医院档案显示,周恩来癌症治疗中,坚持用普通病房,避免专人专车。韩宗琦参与多次检查,见证他拒绝进口药物,转用国产替代。这样的作风,让医疗团队也养成节约习惯,药品领用严格控制。寿衣事件中,韩宗琦的反应源于对周恩来多年的了解,他视周家如亲人。 中山装作为周恩来标志性服装,承载外交篇章。1955年万隆会议,他穿灰色中山装,提出求同存异方针,推动亚非团结。衣服虽旧,却整洁得体,赢得各国赞誉。类似一套,穿到1975年四届人大,作最后政府报告。布料华达呢,多次织补,后背无缝,象征国家统一。韩宗琦在整理时,看到扣子磨圆,裤腰松弛,这些痕迹记录周恩来高强度工作。接见外宾时,他常脱外套,露衬衫领圈泛白。 周恩来的清廉不止于衣着。生前无个人存款,房产全归公。逝世后,骨灰撒江河,无墓无遗物。韩宗琦从遗体取下瑞士手表和为人民服务胸章,表带已旧,胸章红底金字。两物代表时间珍惜和一生追求。西花厅勤务员解释,衣柜中山装十几件,全有使用痕迹,无一件全新。这反映周恩来对权力的态度:人民赋予,不能谋私。韩宗琦通过事件,认识到旧衣是无产阶级革命家勋章。 节俭作风影响国家政策。周恩来推动土布推广,公务员制服限国货。1954年日内瓦会议,他穿中山装,展示中国自信。衣服定做三套,穿23年。邓颖超整理时,挑六成新的给周恩来。韩宗琦的质问,凸显普通人对领袖期望,却也折射周恩来一贯自律。医院记录,周恩来牙疾复发,仍坚持开会,从不请假。寿衣旧旧的,衬托他将一切还给国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