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书令不是疯了,是在救命。她拼命把事往大里闹,是因为再不出声,庞家就被徐家一口吞了。亚洲周刊今天把底牌掀开:所谓“庞赞成”根本是假人,顶替了真正的庞青城。几十年前就有人布好局,从徐莺到徐湖平,再到庞赞臣,一步步把庞家往捐赠陷阱里推。南博如今成了棋盘,下步怎么走,谁也说不好。庞书令是掀桌子让所有人看见:再装傻,庞家就没了。 大家怎么看,一起评论区唠唠! 外界看庞书令,只看到一个在南博门口哭喊、撕吼的“疯女人”,可真相是,她要是再不闹,庞家的祖宗能被写成别人,祖宗留下来的画,就会堂而皇之挂在别人家的拍卖场上,变成“合法拍品”。 她拼命把事往大里拖,不是为了出风头,是在给自家续命,说白了,这事表面是文物买卖,骨子里是夺命局。 那局怎么下的?第一步,先偷“名分”,本来写在史书里的,是辛亥元老庞青城,结果在某些工具书、大辞典里,悄悄被换成了一个叫“庞赞成”“庞赞臣”的人。 真烈士被删,假人物顶上,普通人翻书只会以为“书上这么写的就是对的”,假祖宗一立,假后人就能登场。 徐莺原来是学病毒、做理科的,转头成了研究“虚斋旧藏”的博士,再往上一叠身份:公证处给证明,说她是“庞赞臣外曾孙女”;学校给课题,说她是“庞家后人”;南博给舞台,请她以“庞家代表”出镜。 等这一圈东西绕完,纸面上的“正宗庞家”就成了她,真正的庞家后人反而成了“你先证明你是谁”的那一方。 人搞定了,第二步才轮到动“宝贝”,时间往回拨到上世纪六十年代,1961、1964 两次所谓“鉴定”,把包括《江南春》在内的几件核心藏品盖上“伪作”章。 更讽刺的是,签字的人连正式鉴定资质都没有,就是普通征集人员,可这张纸一旦进了档案,就能当成铁证用几十年。 “伪作”三个字有什么用?用大了去了,既然是假的,就能从正式馆藏里剔出去;既然“不重要”,以后低价处理、划拨出去就都有了说辞。 顺序不是先发现假再剔,而是先给你按个“假”的罪名,再按“处理伪作”的程序把真东西推下架。 接下来才是最阴的第三步:左手鉴定,右手卖货。 徐湖平原本是印刷厂工人,靠着父亲老革命的人脉一路挤进南博,从后勤做到院长,手里还攥着江苏省文物总店法人、收藏家协会要职等一串头衔,这样一来,链条就闭合了: 在馆里,他能拍板哪件是“伪作”,能签字把东西“划拨”出去;到了文物总店,他又是接货的一方;再往市场走,拍卖公司、私人藏家里都是熟面孔,真货就这样贴着“处理品”的壳,被悄无声息地变成现金。 《江南春》的路径就是典型:先被鉴定成伪作,再被剔出馆藏,划到自己管的店,账面上 6800 元就卖掉,等到了拍卖场,估价已经是 8800 万。 再看看那 217 页的文物流失清单,再对比他本人被传出的数亿资产,很难不让人联想这绝不是一单“意外”。 在这种局里,庞书令要是还讲“客气”,庞家就真完了。 她一开始也走过所有“体面路子”:查档案、对清册、给南博写信、递材料,换来的不是答复,是一次次拖延和各种借口,有时候连门都进不去。 等好不容易拿到部分资料,一看时间线,全乱:馆方说某年才卖,媒体早几年就拍到画在别人店里。 再加上假祖宗、假后人已经在档案里坐稳位置,她如果继续小声求证,等来的只会是“你先证明你是庞家”的冷脸。 所以她开始“撕破脸”:把南博告上法庭,把假后人告上法庭,盯着公证、盯着鉴定,一条一条质疑;国内说不透的,干脆找境外媒体,把清册、照片、文件一次性摊开给公众看。 调查组找人,她就当实名证人,所有知道的细节全部讲出来,她很清楚,不把这事变成谁都绕不过去的丑闻,庞家连查账的权利都没有。 更重要的是,她不是一个人在吼,早年南博内部就有人看不下去,退休职工郭礼典带着四十多名同事联名举报:真画被打成假,馆藏被当货源,甚至有人撕开故宫南迁文物的封条挑东西。 这些材料往上送,多年没有回声,举报人还被各种方式打压,直到亚洲周刊把假祖宗、假后人、假鉴定、低价划拨、高价拍卖这一串细节串成完整故事,舆论一下炸开锅。 国家文物局工作组进场,徐湖平、徐莺被带走,别墅、账本被查封,南博这块地盘,第一次不再只是徐家的棋盘,而成了全国盯着的风暴眼。 但这仗远没打完,庞家当年无偿捐的 137 件宝贝,还有多少真正回在库里?那 217 页流失清单,每一件是谁签的字、哪年出的库、现在在哪个手里?故宫南迁文物封条是谁撕的,谁敢在档案上动刀?这些问题如果不追到底,下一个被吃干抹净的大户,只是时间问题。 所以,别再用“疯”去消解她,庞书令掀桌子,是在逼所有人面对一个问题:捐给国家的文物,是不是就一定安全?博物馆这道门,是保险箱,还是别人下套的入口? 她在守的,不只是庞家的字画和族谱,也是所有还相信“捐出去是为国家积福”的人心里最后一点信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