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上甘岭到底有多惨烈?一位老兵这样说到,如果把真实的上甘岭拍成电影,估计以后就没人敢来当兵了。 1952年10月14日凌晨,美军第8集团军司令范佛里特发动的“金化攻势”拉开序幕,上甘岭战役正式打响。 他原本计划用五天时间,付出两百人伤亡的代价,拿下志愿军防守的597.9和537.7高地北山这两个不足四平方公里的阵地。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他祭出了后来闻名的“范弗里特弹药量”,把炮弹像不要钱一样倾泻在阵地上。 战役期间,敌军发射的炮弹超过190万发,投掷炸弹五千余枚,火力密度最高时每秒就有六发炮弹落下,远超二战时期的最高水平。 这样的炮火强度持续了四十三天,硬生生把上甘岭主峰削低了两米。 山上的岩石被炸成三十多厘米厚的粉末,走在上面一脚下去就能陷到膝盖。 特功八连后来插上主峰的那面战旗,密密麻麻布满了381个弹孔,每一个弹孔都记录着一场生死较量。 阵地争夺陷入了惨烈的拉锯战,一天之内几度易手成了常态。 每次易手都伴随着血肉横飞的拼杀,志愿军第15军45师的参战连队很快就伤亡过半,有的连队最后只剩下几个人。 有的连队坚守四天四夜,打退敌军数次反扑,一百五十五人的连队最后只剩下二十一人。 这样的伤亡比例,在整个上甘岭战役中并不算特例。 战至第五天,表面阵地首次全部失守,特功八连奉命增援,他们要穿过一千五百多米的火力封锁区进入1号坑道。 坑道里的日子,是另一种炼狱。 敌军为了摧毁坑道,用尽了各种手段,手榴弹炸药炸,汽油弹喷火器烧,用土石封堵洞口,甚至投放毒气弹和硫磺熏。 坑道内没有光亮,空气污浊不堪,弥漫着硝烟味血腥味和粪便味,让人窒息。 最致命的是缺粮断水,运输队往往要付出几条生命的代价,才能送进少量物资。 坚守坑道的战士们只能靠喝尿维持生命,饿了就啃几口干硬的饼干。 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放弃战斗,不断组织小股部队出击,零敲碎打消灭敌人。 八连在坑道内组织各类战斗一百余次,仅前十天就歼敌两千余人。 坑道内的建制被打乱,15军党委专门派人送来信件,将所有人员编入八连并成立临时党支部,这封信成了凝聚士气的强心剂。 10月30日晚,志愿军的大反击开始了。 一百三十三门大口径火炮和三十门重型迫击炮,进行了四个多小时的猛烈炮击。 八连战士们借着炮火掩护冲出坑道,向1号和3号阵地发起冲击。 赖发均和龙世昌两位战士身负重伤后,毅然与敌人同归于尽,用生命为战友开辟道路。 崔含弼班长在排长和副排长相继伤亡后主动指挥,炸毁两个火力点,还利用敌人的机枪掩护战友炸毁地堡。 这场反击战中,八连官兵奋勇冲锋,最终把那面布满弹孔的战旗插上了主峰。 到11月1日受命后撤时,最初参战的138名八连战士,经过三次补员,总伤亡达到254人,却创造了歼敌1765人的辉煌战绩。 整个上甘岭战役,志愿军先后投入四万余人,伤亡一万一千余人,歼灭“联合国军”两万五千余人。 很多人觉得老兵说“真实场景拍成电影没人敢当兵”有些夸张,但了解这些细节后就会明白,这并非危言耸听。 上甘岭的惨烈,是炮弹铺就的焦土,是坑道里的绝境,是年轻生命的接连逝去。 但我始终认为,老兵的这句话,不是要吓退后人,而是想让后人知道,我们如今的和平有多珍贵。


上帝之手飞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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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 1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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