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奴贸易里,奴隶贩子把黑人扒得精光、让男女挤在一起,表面看是省钱省事,实际上是一套把"人"变成"货"的标准化流程。 从1441年葡萄牙人抓走第一批非洲黑人开始,这套流程运转了整整四百多年。 扒精光从不是单纯省布料,奴隶贩子心里算得明明白白,先得肉眼筛查每一个黑奴的健康状况,皮肤有没有溃烂、四肢是否健全、牙齿够不够结实,但凡有一点瑕疵都会影响美洲种植园主给的报价。 他们还怕黑奴藏着石块、小刀这类能反抗的东西,扒光衣物就是从根源上断绝隐患,至于羞耻感,在奴隶贩子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男女混挤更不是粗心,船舱空间有限,每多塞一个黑奴就多一分利润,他们把黑奴像沙丁鱼一样层层叠放,矮个子塞底层,高个子挤上层,连弯腰转身的空隙都不留,不少人刚上船就被挤得窒息晕厥。 几内亚少年卡玛12岁那年就遭遇了这一切,他和母亲在村口被突袭的奴隶贩子抓走,一路被捆绑着押到海边码头,衣服被粗暴扯掉时,母亲想护住他却被狠狠抽打,母子俩被强行分开挤在不同区域,那是他最后一次看清母亲的脸。 给黑奴"去人化"的流程远不止这些,上船前每个黑奴都会被烙上专属烙印,烙铁烧得通红,按在胸口或肩膀上,滋滋作响的皮肉烧焦味混着哭喊声飘得很远,这个烙印是奴隶贩子的专属标记,既是防止黑奴丢失,也是向买家证明"货"的归属,没人在乎被烙印的人会不会疼,更没人问过他们的名字。 往后的航程里,黑奴们被铁链锁在一起,每天只有两次投喂机会,一碗发霉的玉米粉混着海水,渴了就喝船舱底部积攒的脏水,船舱密不透风,屎尿堆积滋生瘟疫,一旦有人发烧咳嗽,不用诊治直接被拖到船舷扔进海里。 卡玛就亲眼见过隔壁船舱的老人因为咳血被扔下船,老人落水前还在喊着家乡的语言,海浪翻涌几下就没了踪迹,那天起卡玛再也不敢生病,哪怕浑身发烫也咬牙忍着,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活着再见母亲一面。 四百多年里,这样的奴隶船穿梭在大西洋上,有据可查的黑奴贸易数据显示,累计约1500万非洲黑人被强行掳走,最终活着抵达美洲的不足1000万,中途死亡率超过三成。 高死亡率从不是意外,是奴隶贩子精准计算后的结果,他们清楚黑奴运输的损耗底线,只要活着到岸的数量能覆盖成本并赚到暴利,病死饿死几个根本不算损失。 支撑这套流程运转的是赤裸裸的利益链条,欧洲奴隶贩子带着枪支、纺织品到非洲,用廉价商品换取黑奴,再横渡大西洋把黑奴卖到美洲种植园,换得蔗糖、棉花、烟草等原料运回欧洲,一圈下来利润能翻好几倍,欧洲早期资本主义的原始积累,美洲种植园经济的快速崛起,全是踩着黑人的尸骨完成的。 卡玛后来侥幸活过航程,到了美洲甘蔗种植园,买主只看了他肩膀的烙印和结实的四肢就付了钱,没人问他叫什么,往后的日子里他只有编号27,日复一日在烈日下砍甘蔗,稍有懈怠就是皮鞭抽打,他慢慢忘了家乡的语言,母亲的模样也变得模糊,只记得胸口烙印的疼和大西洋上的海浪声。 不是没人反抗,船舱里的黑奴曾试过挣脱铁链,卡玛就跟着族人一起掰过锁着他们的铁栏,可他们手无寸铁,反抗很快被手持火枪的奴隶贩子镇压,带头反抗的几个人被吊死在桅杆上示众,尸体挂了三天才扔进海里。 往后看管更严,黑奴们连说话都要被限制,可即便这样,还是有人没放弃抗争,有的趁着夜色跳海,宁愿淹死也不愿做任人宰割的货物;有的到了种植园后偷偷逃亡,在深山里组建起黑人聚落,靠着耕种打猎活下去。 这些反抗大多以失败告终,却打破了奴隶贩子"黑奴顺从"的妄想,证明哪怕被剥夺身份、受尽折磨,他们骨子里的求生欲和对自由的渴望从没消失。 这套把人变成货的标准化流程,留下的伤痛从不是一时的,美洲大陆的种族歧视根源就和黑奴贸易深度绑定,当年被刻意抹除的身份认同、被践踏的尊严,让黑人后代在漫长岁月里都要面对不公待遇。 我们回望这段历史,不是沉溺于苦难,而是要认清一个残酷真相,当利益凌驾于人性之上,人就会沦为可交易的商品,这样的罪恶不管披上怎样的外衣,都注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尊重每个生命的尊严,摒弃任何形式的"去人化"压迫,才是人类文明该有的底色。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