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博物院一事,让人想到郭沫若。这位争议了几十年的文化大家,其实藏着最难得的清醒。 特殊年代里,他身居高位,文联主席、科学院院长的头衔在手,真要想整人,一句话的事儿。可偏偏在文人互相攻讦求自保的风气里,他既不揭发谁,也不批判谁,守住了文人最该有的底线。 更难得的是对文物的态度,他管着全国文物工作,研究甲骨文、主持明定陵发掘,经手的国宝不计其数。别人眼红伸手,连康生都没忍住,他却“肥肉过手不留油”,家里从没藏过一件公家文物。 评价历史人物别揪着争议不放,能在权力和诱惑面前守住本心,这份纯粹才最该被记住。你觉得在那个年代,做到这两点有多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