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湖平的身份藏不住了! 我出于不住了! 我出于好奇,查了一下他的父亲, 他的父亲徐志明,1928年入党,参加过平江起义,1932年加入红军,文革期间曾遭打压批斗。 1928年那是什么年月?白色恐怖笼罩全国,街上到处是搜捕革命者的军警,入党可不是敲锣打鼓的光荣,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赌命。 平江起义枪林弹雨里闯出来的人,哪个不是铁骨铮铮,徐志明敢在那会儿举起拳头宣誓,这份胆气就胜过万千常人。 后来跟着红军爬雪山过草地,九死一生都没退过半步,这份初心,本是该刻进徐家骨子里的传家宝。 1932年加入红军,正是革命最艰难的岁月,缺衣少食不说,还要面对敌人的围追堵截,活下去都要拼尽全力。 徐志明跟着队伍南征北战,枪林弹雨里摸爬滚打,没想着将来要给后代谋什么特权,只盼着能打下一个清平世界。 可谁能想到,几十年后文革风暴袭来,这位老革命竟被拉去批斗,受尽屈辱却从没松口说过半句违心话,这份硬气,多让人敬佩。 徐湖平后来在采访里说过,南京富贵山那套带院子的房子,是享了父亲的福,这话里藏着多少荫庇,明眼人都懂。 寸土寸金的南京城里,离南博几步路的院子,可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那是徐志明一辈子革命换来的安稳,是组织给老功臣的体面。 可奇怪的是,徐湖平从来不愿多谈父辈,只淡淡带过,怕不是心里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配不上父亲这份荣光。 老革命后代这五个字,从来不是特权通行证,是压在肩上的千斤重担,是刻在心里的规矩底线。 徐志明提着脑袋干革命,熬过低谷扛过磨难,盼的是后代守着初心做实事,守着本分担责任,不是借着光环搞特殊。 可徐湖平握着南博的权柄时,怕是早把父亲当年的艰难和叮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当年徐湖平退役进南博还是个普通工人,靠着勤快肯干一步步提干,后来坐到副院长、院长的位置,手握几十万件国宝的管理权。 那会儿他该常想起父亲,想起父亲被批斗时都没丢的骨气,想起老革命一辈子清清白白的坚守,可他偏没守住这份初心。 嘴上说着痛恨监守自盗,把偷盗文物的保管员枪毙日设成安全检查日,说得义正词严,转头就干起了自相矛盾的事。 他当年可是一手握着南博的审批权,一手当着江苏省文物总店的法人代表,左手批文物拨交,右手就成了接收方一把手。 1997年那张《江南春》的拨交单上,他的签名清清楚楚,那会儿他不会不知道,这是庞家捐赠的国宝,是仇英青绿山水的扛鼎之作。 可他愣是借着“赝品”的由头把宝贝拨出去,转头就被以六千八的低价贱卖,这操作哪里是守文物,分明是把公家宝贝当私产处置。 徐志明文革被批斗时,多少人逼他低头认错,他宁肯受皮肉之苦也没丢了信仰,没沾过半点不干净的东西。 这位老革命一辈子清廉,连给后代留套房子都是组织的优待,从没借着身份谋过半分私利,这份坦荡,本该是徐湖平最好的榜样。 可徐湖平倒好,握着南博的权力,把国宝当人情当筹码,要是徐志明泉下有知,怕是要气得睁大眼睛,痛心疾首。 徐湖平总对外标榜自己刚正不阿,说退休前被审计一年多,留下三千七百万增量资产,说从没拜访过任何一位厅长。 还说自己在位时三不原则:不收藏、不鉴定、不介绍买卖文物,把自己打造成文博界的清流标杆,骗了多少人的信任。 可假的终究是假的,《江南春》的拨交单、文物总店的法人身份,一桩桩一件件,都戳穿了他的虚伪面具。 庞家后人六十多年前捧着《江南春》捐给南博,盼着国宝能在国字号殿堂里好好传承,能让后代子孙都瞧见老祖宗的笔墨风骨。 那会儿庞家人半点私心都没有,没想过要名利,没想过要回报,只想着让宝贝有个安稳去处,不辜负先人的珍藏。 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几十年后,这件宝贝会被徐湖平一句话定为赝品,贱卖到市场上,如今估值直奔八千万,这让捐赠人情何以堪。 平江起义的烽火里,徐志明们浴血奋战,为的是守护家国山河,守护老祖宗留下的文脉,不让这些宝贝落在外敌手里。 红军长征路上,多少战士哪怕饿着肚子,也要护住缴获的文物古籍,知道这是民族的根脉,是不能丢的念想。 可徐湖平倒好,拿着先辈用命换来的安稳,握着守护文脉的权力,却把国宝当成牟利工具,这比外敌掠夺更让人寒心。 文革期间多少老革命被打倒,多少人熬不住屈辱丢了底线,可徐志明硬是扛了过来,骨子里的正直从没变过。 他这辈子见过太多黑暗,却始终相信光明,从没想着用自己的资历换好处,这份纯粹,是多少人学不来的品格。 可这份品格传到徐湖平这儿,竟成了遮羞布,用老革命后代的光环掩盖权力滥用的猫腻,实在是愧对先辈。 我们惋惜的不是他的身份暴露,是老革命的家风没能传承下去,是文博界的净土被私心玷污,是一代人的信仰被辜负。 文脉传承从来不是一句空话,需要的是干干净净的人,守着干干净净的心,握着干干净净的权。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