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国家在研发东风-17时,发现导弹在飞行中,极易遭到外部干扰,所有人都建议增加反电子系统,谁知,祝学军却说:“干脆让导弹在雷达里彻底消失,不就行了?”话音刚落,一位老专家扶了扶眼镜,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想法一出口,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了!烟灰缸里的烟蒂堆了半满,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在座的都是深耕军工几十年的老专家,没人敢相信这话出自一个30出头的女工程师之口。当时的祝学军刚从国防科技大学毕业没几年,在团队里算是最年轻的,平时话不多,可一涉及技术问题,眼睛里就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儿。 老专家们倒不是看不起年轻人,实在是这想法太“颠覆”了!上世纪80年代,各国导弹应对干扰的主流思路都是加反电子系统,靠屏蔽、干扰对抗敌方雷达,就像给导弹穿“防弹衣”。可祝学军偏偏要另辟蹊径,让导弹直接“隐身”,这在当时的技术条件下,无异于痴人说梦。 “小祝啊,不是我们泼冷水,”德高望重的总工程师张老敲了敲桌子,“雷达探测靠的是电磁波反射,导弹那么大个儿,高速飞行时还会产生热信号,怎么可能‘消失’?反电子系统虽然不是最优解,但至少成熟可靠,能快速落地。” 祝学军没急着反驳,拿起桌上的草稿纸,上面画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和弹道曲线。的公式和弹道曲线。她指着曲线说:“张老,各位前辈,反电子系统确实成熟,但敌方的雷达技术也在升级,今天能对抗,明天未必管用。我们要是能让导弹的飞行轨迹超出雷达的探测逻辑,不就能从根上解决问题?” 她顿了顿,喝了口凉掉的茶水,继续说道:“我查了钱学森先生早年的论文,他提出过一种‘助推-滑翔’弹道,导弹发射后先冲出大气层,再以高超音速滑翔下落。这种弹道不是固定的抛物线,而是能灵活变轨,雷达根本没法预判轨迹,加上高超音速飞行产生的等离子体鞘套,还能吸收部分电磁波,相当于给导弹装了‘隐身衣’。” 这话让会议室里的专家们都陷入了沉思。要知道,当时国内还没有高超音速滑翔技术的实践,相关材料、控制精度都是未知数,光一个等离子体鞘套的稳定性,就够科研团队啃好几年。有专家摇着头说:“理论上可行,可实际研发太难了!我们的工业基础摆在这,材料强度跟不上,高速变轨时导弹很可能会解体。” 祝学军早就想到了这些难题,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摞厚厚的资料,都是她熬夜翻译的国外文献和自己做的实验数据:“我知道难,但国家需要能突破封锁的导弹!反电子系统是‘被动防御’,我们要做‘主动突破’。材料方面,我已经和中科院的团队联系了,他们新研发的碳纤维复合材料强度够;控制精度上,我们可以用捷联惯导加卫星修正,误差能控制在米级。” 她的眼神坚定,语气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各位前辈,我们研发导弹,不是为了跟在别人后面,是为了让国家有底气!现在国外对我们技术封锁,我们只能自己闯一条路出来。就算失败了,也能为后人积累经验,总比守着老办法被动挨打强。” 张老看着祝学军布满血丝的眼睛,又看了看她草稿纸上磨破的边角,心里泛起一阵感动。这个年轻姑娘,为了这个想法,已经连续一个月泡在实验室,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手上的墨水痕迹都没来得及洗干净。他叹了口气:“好!小祝,我们信你一次!团队全力配合你,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扛!” 接下来的日子,研发团队像是上了发条。祝学军带领大家泡在实验室,反复测试材料强度,调整弹道参数。有一次,在进行高速风洞实验时,导弹模型因为气动载荷过大发生断裂,团队几个月的努力差点白费。祝学军没气馁,拿着断裂的模型反复分析,熬了三个通宵,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优化了弹体结构。 最难的是等离子体鞘套的控制,高超音速飞行时,鞘套的厚度和稳定性直接影响雷达隐身效果。团队连续做了上百次实验,每次都要记录上万个数据,祝学军亲自盯着数据采集,眼睛熬得红肿,嗓子也哑了,却还是坚持每天召开技术研讨会,分析实验结果。 当时的研发条件有限,实验室里没有空调,夏天闷热得像蒸笼,冬天又冷得刺骨。祝学军和团队成员们抱着仪器,趴在桌子上写报告,饿了就啃一口干粮,渴了就喝凉白开。有年轻的工程师受不了,想打退堂鼓,祝学军就给他们讲老一辈航天人的故事:“当年钱学森先生回国时,条件比我们还差,照样搞出了两弹一星。我们现在有这么好的基础,还有什么理由退缩?”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近十年的攻关,祝学军团队终于攻克了高超音速滑翔技术、等离子体隐身技术等一系列难题。2019年,东风-17导弹在国庆阅兵式上首次亮相,凭借独特的乘波体外形和钱学森弹道,能以6倍以上音速滑翔飞行,变轨灵活,雷达反射截面极小,成为全球首款实战化部署的高超音速导弹,让各国的反导系统都成了“摆设”。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