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葩了!江西一场老战友聚会,竟成生死别。龚某酒后驾车逆行撞车身亡,家属获赔42万后,一纸诉状将同桌的14名战友告上法庭。一审法院认为战友无责,可谁也没想到,二审判决却来了个惊天逆转!网友:一起吃饭,真就背上责任了? “你们都没喝吗?就他一个人喝了?”殡仪馆冰冷的走廊里,龚强的弟弟龚勇,双眼布满血丝,拦住了眼前十几个沉默的中年男人。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群人是哥哥三十年的战友,几个小时前还在饭桌上称兄道弟。此刻,他们或低头看鞋,或望向别处,更没人接自己的话。 424701元的交通事故赔偿单据,在龚勇手里攥得死紧,但那笔钱买不回他哥的命。他要一个“说法”,要一个比事故认定书上“主要责任”更具体、更能让他夜里不再惊醒的“说法”。 那场“八一”聚餐,本是一年一度铁打的约定。桌上摆的不是什么精致菜肴,是辣椒炒肉、红烧鱼头,是吵吵嚷嚷的回忆和褪色的军旅情怀。 龚强这人,实诚,轴。退伍多年,身上那股“说到做到”的劲儿没褪。饭桌上没人劝酒,气氛到了,他自己倒满了两杯白酒,一仰脖干了,脸上泛着红光,话也稠了起来:“高兴!这日子,跟当年一样!” 尽管老班长拍拍他肩膀:“慢点喝。”但没人把这当成,必须执行的“劝阻”,那只是一种兄弟间习惯性的关照。 散场时,夜色已深,大家拍了拍彼此的肩膀,各自钻进出租车或叫来的代驾车里。有人依稀看见龚强,朝他那辆旧货车的方向走去,隔着几步远问了句:“没事吧?能开?”龚强摆了摆手,背影没入黑暗。 悲剧在二十分钟后发生。逆向、撞击、冰冷的金属扭曲声。消息传回战友群,死寂。然后是密集的、带着巨大惶恐的讨论。 有人反复回忆:“我好像问过他能不能开……”更多人沉默。情感上,他们是绑在一起的蚂蚱;理智上,每个人都想拼命后退:“我没灌他酒”“他自己要喝的”“我们都是各走各的”。 可当起诉书真的送到每个人手上时,无尽的悔意首先升起。紧接着,则是更深、更无措的恐惧。恐惧法律真的会追究到他们头上,恐惧自己那份“没再多问一句”的疏忽,原来是有价码的。 一审判决像一根救命稻草。白纸黑字:龚强全责,战友无责。十四个人心里那块石头,似乎落了地。他们私下商量,凑一笔“心意钱”给龚家,了结这份情谊,也了结这份不安。但龚家拒收了。他们要的不是施舍,是一个能被法律承认的“错”。上诉。 但二审法庭的气氛截然不同。法官不再仅仅审视谁递了酒杯,而是审视那个散场的夜晚,那些看似寻常的告别。 与此同时,法律术语开始剖析“情谊行为”背后的“注意义务”。法官的声音平静却沉重:“共同饮酒,共同处于一种风险之中。即使无主动过错,对同伴酒后状态的疏忽,亦是对这种共同风险的不作为。” 判决下来了:每人赔偿四千元,共计五万六千元。没有赢家。龚家拿着这笔不足事故赔偿零头的钱,填补不了失去亲人的空洞。而十四位战友支付了这笔“疏忽的代价”,但战友情谊里某种无条件信任的东西,也永远碎裂了。 只能说,这场判决像一面冰冷的镜子,照出了现代人情社会与法理规则碰撞时的普遍困境。法律试图用“公平责任”缝合情感的裂痕,却往往留下更规则的疤痕。 它警示我们,推杯换盏时的热气腾腾之下,沉默可能成为一种债务;散场时每一个模糊的关心,都可能在未来被反复拷问。我们从此活在一种更谨慎的关心里,一边计算着责任的边界,一边怀念着那个不问代价的过去。 对此您怎么看?欢迎大家到下方评论区留言共同讨论。 MCN双量进阶计划聚餐战友老战友你在哪儿案件 信息来源: 第1眼新闻|《男子酒驾逆行出事故死亡,亲属向14名共同聚餐者索赔30万,一审被驳回,二审改判:每人各赔4000元。》 文|沐琨 编辑|南风意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