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一叛徒来找柯麟看病,柯麟当即认出了叛徒,但他没露声色,不慌不忙地给叛

向山戏 2025-12-23 11:46:34

1929年,一叛徒来找柯麟看病,柯麟当即认出了叛徒,但他没露声色,不慌不忙地给叛徒看完病,然后以取药为名,暗地里派人通知中央特科。 这一年的上海,街头巷尾还飘着租界的洋派气息,骨子里却浸透着白色恐怖的寒意。柯麟在法租界开了家“上海中法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表面上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实则是潜伏在敌人眼皮底下的地下党员,他的诊所更是中央特科的秘密联络点,来往的“病人”大多是传递情报的同志。 来就诊的叛徒叫王克全,曾是中共江苏省委的重要干部,几个月前被捕后,经不起敌人的严刑拷打和威逼利诱,叛变投敌,供出了多名地下党员的住址,导致上海好几处秘密联络点被破坏,不少同志壮烈牺牲。柯麟之前在党内会议上见过王克全,对他那标志性的塌鼻梁和左眉上的疤痕印象极深,此刻对方戴着顶旧礼帽,刻意压低帽檐,可一抬头说话,柯麟还是瞬间认出了他。 王克全显然没料到这家诊所的医生是自己人,只当是随机找了家看起来靠谱的西医。他捂着胸口坐下,语气不耐烦地说:“医生,我这几天胸闷得厉害,晚上也睡不着,你给看看是不是得了什么急症。”柯麟强压着心里的怒火,指尖搭在他的脉搏上,目光平静地观察着他的神色——王克全眼神闪烁,时不时瞟向门口,显然心里有鬼,身上还隐约带着一股酒气和烟味,哪里是什么急症,分明是作恶多端后的心神不宁。 “别急,先量个体温,再听下心肺。”柯麟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一边拿出体温计递给王克全,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诊所里的情况。当时诊所里还有个护士叫董健吾,也是地下党员,两人早就约定好暗号,只要柯麟说“去后屋取特效药”,就是有紧急情况需要支援。 给王克全听诊时,柯麟故意放慢了动作,一边轻声询问症状,一边在心里盘算:王克全此时出现在这里,绝不是单纯看病这么简单,说不定是受敌人指使,来打探诊所虚实,或是想顺藤摸瓜找出更多联络点。如果当场揭穿,自己和诊所里的同志都会陷入危险;可要是放他走,这叛徒手握大量党内机密,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同志遭殃。 “你这是过度劳累导致的心律不齐,我给你开点镇静安神的药,吃几天就好了。”柯麟收起听诊器,起身时不动声色地碰了碰桌角的铜铃——这是给董健吾的信号。他转身对王克全说:“药在后面药房,我让护士去取,你在这稍等片刻。” 董健吾立刻心领神会,跟着柯麟走进后屋。刚关上门,柯麟压低声音急促地说:“是叛徒王克全,快派人去通知中央特科的陈赓同志,就说叛徒现身,在诊所待命,务必一网打尽!”董健吾脸色一变,立刻点头,借着去药房取药的名义,从后门悄悄溜走,直奔特科的秘密联络点。 回到诊室,柯麟端来一杯温水放在王克全面前,笑着说:“药马上就来,你先喝口水缓一缓。”王克全接过水杯,眼神依旧警惕,时不时起身往窗外张望。柯麟怕他起疑心,主动找话题聊起了时局,说:“最近外面不太平,经常有警察查房,你出门也要多注意安全。”王克全敷衍地应着,心里只想着赶紧拿了药离开,完全没察觉自己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大约半个时辰后,诊所门口突然进来几个穿着便衣的男子,为首的正是中央特科行动科的负责人陈赓。王克全刚想起身打招呼(他以为是自己联系的国民党特务来接应),就被陈赓身后的队员死死按住肩膀。“王克全,你以为你跑得了吗?”陈赓的声音冰冷刺骨,王克全这才反应过来,脸色瞬间惨白,挣扎着想要反抗,却被队员们反剪双手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柯麟看着眼前这一幕,脸上依旧眼前这一幕,脸上依旧是沉稳的神情,只是眼底闪过一丝释然。他走上前,冷冷地对王克全说:“你背叛组织,残害同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王克全瘫在椅子上,嘴里不停求饶,可他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哪里还有赎罪的机会。随后,队员们将王克全押出诊所,按照中央特科的处置规定,对这个叛徒执行了枪决,为牺牲的同志报了血海深仇。 事后,陈赓特意找到柯麟,拍着他的肩膀说:“老柯,你这次立了大功!要是让王克全跑了,不知道还要给党造成多大的损失。”柯麟只是淡淡一笑:“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本分;我更是党员,清除叛徒、保护同志,是我的使命。”那段时间,上海的地下工作异常艰难,敌人的搜捕越来越严密,柯麟的诊所多次面临被查抄的风险,但他始终坚守在岗位上,用医生的身份作掩护,一次次完成了特科交给的秘密任务。 柯麟的冷静和机智,不是天生的从容,而是对信仰的绝对忠诚。在白色恐怖最猖獗的岁月里,像他这样的地下工作者,每天都在刀尖上行走,既要应对敌人的明察暗访,又要防备叛徒的暗中作祟,每一次选择都关乎着组织的安危和同志的生命。他们用智慧和勇气,在黑暗中开辟出一条隐蔽战线,为革命的胜利默默奉献着自己的力量。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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