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是黄色的！金子也是黄色的！1669年，德国男子亨尼格·布兰德为了提炼黄金，竟然煮了5000升尿液，被人嘲讽是傻子，最后黄金没提炼出来，却意外发现了一种新的物质！ 布兰德可不是头脑发热的疯子，他1630年出生在神圣罗马帝国，年轻时当过玻璃学徒，三十年战争期间还当过陆军军官，社会地位不算低。 后来转行经商，同时痴迷炼金术，两任妻子都家境殷实，他全靠妻子的嫁妆建了地下实验室，还雇了继子当助手，专门折腾炼黄金的事。 17世纪的欧洲，炼金术已经狂热了上千年，大家都信“相似相溶”，觉得黄色的东西里大概率藏着黄金。 布兰德更是被一本炼金手册启发，认定人是宇宙的缩影，尿液作为人体代谢物，肯定含黄金，只是量太少得凑够数。 他专门找德国军人收尿液，因为士兵们爱喝啤酒，排出的尿液颜色更黄，布兰德觉得这样的尿液黄金含量更高。 前前后后凑了足足5500升，装了50多个大桶，把地下室堆得满满当当，发酵时的腐臭味能飘出老远，学者都开玩笑说他的邻居和妻子肯定忍到了极限。 实验步骤比想象中复杂多了，他先让尿液静置几周发酵，直到里面滋生蠕虫，再架起大锅煮沸，把水分蒸发成浓浆。 接着分离出里面的红油，剩下的黑色残渣冷却后，还要和两倍重量的沙子混合，放在蒸馏器里高温加热16小时。 熬到第十四天深夜，蒸馏器底部突然出现一团白色蜡状固体，黑暗中居然发出冷幽幽的光，摸起来不烫，一接触空气还会自燃，冒出浓密白烟。 布兰德给它取名“Phosphorum”，拉丁语就是“冷光”的意思，5500升尿液最后只提炼出120克这东西。 他以为这就是传说中的“哲人石”，赶紧藏起来保密，可折腾了半天还是炼不出黄金，只做出了点夜光墨水。 后来妻子的嫁妆花光陷入财困，他只好把制磷的秘密卖给了化学家丹尼尔·卡夫、哲学家莱布尼兹等人，每个买家都付了高价。 卡夫拿着磷跑到欧洲各国宫廷表演，王公贵族们看傻了眼，卡夫靠这赚得盆满钵满。 英国科学家波义耳拿到样本后，用动物尿复制了实验，还详细记录方法公开发表，这在炼金术士都藏着掖着的年代，简直是革命性的举动。 没人想到，这个从尿液里熬出来的“发光废物”，竟是人类史上第一个有纪录的化学元素——磷。 尿液里的磷酸盐经过高温反应，会产生气态磷，冷却后就变成了固态磷，布兰德的荒唐尝试，居然成了炼金术转向现代化学的标志。 后来磷的用处越来越大，1845年有人发现了稳定的红磷，取代了剧毒的白磷做成火柴，人类点火再也不用火石火镰。 再后来，磷又成了农作物必需的营养元素，化肥里的磷让粮食产量大增，养活了数十亿人。 可布兰德自己却晚景凄凉，死时默默无闻，确切的死亡日期都没留下，有人说他1692年就去世了，也有人说他活到了1710年以后。 没人记得他的名字，却没人能离开他意外发现的磷。 现在回头看，布兰德的逻辑确实荒唐，但没有这种不怕嘲讽、敢试错的执着，化学或许还要在黑暗中多摸索很多年。 那些看似不靠谱的探索，往往藏着改变世界的惊喜。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