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婆婆说今天下午舅舅舅妈要来家里转亲戚,我也不会做什么大鱼大肉就做了几道自己的拿

优雅青山 2025-12-19 16:09:27

听婆婆说今天下午舅舅舅妈要来家里转亲戚,我也不会做什么大鱼大肉就做了几道自己的拿手菜来招待。我早早地就去菜市场买菜,挑了最新鲜的虾、排骨和时令蔬菜。想着舅舅舅妈难得来一次,得让他们吃好喝好,虽然做不出山珍海味,但每道菜都是我用心做的。 婆婆早上擦桌子时说,下午舅舅舅妈要来转亲戚。我在厨房择菜,手里的豆角掐出脆响,心里咯噔一下——我哪会做大鱼大肉啊,顶多就是几道自己吃惯了的家常味。 赶紧换鞋往菜市场跑。晨露还没散,水产摊前的水泥地湿乎乎的,老板正用网兜捞虾,青灰色的虾在兜里弹来弹去,溅了我一裤脚的水。“要活的,最新鲜的。”我蹲下去挑,指尖碰到虾壳,凉丝丝的,它们突然弓起背蹦了一下,吓得我手一缩,老板在旁边笑:“放心,这虾刚从塘里捞上来,蒸着吃最鲜。” 排骨得选带脆骨的。我捏着肉案子上的排骨翻来覆去看,肉要红亮,脂肪是奶白色的,按一下,能慢慢回弹——上次舅妈说过,带脆骨的炖出来不柴,啃着还香。时令蔬菜就简单了,荷兰豆碧绿得像刚摘的,秋葵沾着泥,摊主说“今早刚割的,你闻闻,有股青气”,我凑过去嗅,果然是雨水洗过的清甜味。 回家路上拎着菜,塑料袋勒得手指发红,虾在袋子里扑腾,一下下撞着排骨,倒像是在给我打气。进了门,婆婆已经把围裙摆好了,“先把虾处理了,你舅舅爱吃带黄的。”我点点头,拿剪刀给虾开背,剪刀尖碰到虾线时,它突然抽搐了一下,我手一抖,剪刀差点掉水池里——原来活着的虾,连处理时都这么有“脾气”。 焯水的排骨在锅里咕嘟冒泡,浮沫涌上来,用勺子撇掉,汤慢慢清亮起来;荷兰豆掐头去尾,切的时候要斜着刀,这样炒出来好看;蒜蓉剁得碎碎的,准备淋在秋葵上——切到一半打了个喷嚏,蒜蓉的辣气直冲鼻子,婆婆在客厅喊:“慢点切,没人跟你抢,别切到手。” 菜一道道摆上桌:清蒸虾卧在白瓷盘里,虾壳红得透亮,撒了把葱花;红烧排骨裹着浓稠的酱汁,脆骨若隐若现;蒜蓉秋葵油亮亮的,荷兰豆炒得翠绿。我看着这一桌子菜,突然有点慌——这么简单的几样,会不会太寒碜了?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不上心? 正发愣,门铃响了。舅舅舅妈提着水果进来,舅妈一眼看见桌子:“哎哟,这虾看着就鲜!”舅舅凑过来看:“还有排骨?我就爱吃小羽做的这个,比饭店的实在。”婆婆端着米饭出来:“快坐快坐,都是她瞎鼓捣的,你们别嫌弃。”舅妈拉着我的手:“嫌弃啥?上次你做的清蒸虾,我回家还跟邻居念叨呢,说这孩子手巧,做的菜吃着暖心——比那些花里胡哨的强多了。” 我给他们夹虾,虾壳一剥就掉,虾肉嫩得能掐出水,舅舅边吃边说:“还是家里的饭香,热乎,吃着舒坦。”舅妈扒拉着米饭:“可不是嘛,外面饭店再贵,哪有这份心意?” 厨房的抽油烟机还在转,锅里的汤温着,咕嘟咕嘟响,像在应和客厅的笑声。我看着他们吃得满足,突然觉得,不会做大鱼大肉又怎样呢?用心挑的虾、仔细炖的排骨、切得整齐的菜——这些带着烟火气的细碎,不就是最好的招待吗? 手腕上还留着早上虾溅的水痕,现在被屋里的热气烘得暖融融的。原来家人之间的亲近,从来都不是山珍海味,而是你用心做、我用心吃,一口饭里藏着的那句“我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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