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女儿家里待了十几天,觉得姑爷特别特别有能耐,姑爷今年29岁,和我家丫头同岁,每天都窝在家里玩电脑,看小说,丫头手里有三个门店,天天睡到中午才起,生活很松弛。第一天住下,我六点就醒了。 去女儿家头十几天,我总觉得姑爷这孩子,藏着什么能耐。 他和我家丫头同岁,都是29,可一个天天窝在书房对着电脑屏幕,不是看东西就是敲键盘;一个守着三个门店,却能一觉睡到晌午,头发乱糟糟地摸出手机点外卖。 我头天住下,六点就醒了。窗帘缝里漏进的光还是凉的,客厅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女儿家的挂钟,秒针走得比老家的慢半拍,不像我那老座钟,滴答声能敲碎黎明。 轻手轻脚摸去厨房,想烧壶水,却发现灶台上干干净净,连水渍都没有。姑爷的书房门虚掩着,蓝幽幽的光从缝里挤出来,映着他低头的侧脸,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不像“玩电脑”,倒像在跟谁较劲。 第三天早上,我忍不住跟刚起床的女儿念叨:“他天天对着电脑,店里的事不管吗?”丫头正揉着眼睛找拖鞋,闻言“噗嗤”笑了:“妈,他管着呢——进货单、线上账、客户群,全是他弄,我管线下守店就行。” 我半信半疑。直到第五天,看见丫头接电话时忽然慌了神:“城东店的新款补货单呢?供应商催到门口了!”书房里的姑爷头也没抬:“邮箱发你了,标红的是加急件,附了上周销量对比表。”丫头点开手机,果然,连哪个码号卖得快都标好了。 有天半夜起夜,路过书房门没关严,瞥见他对着屏幕记着什么,旁边摊着本厚厚的笔记本,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名字,原来他白天看的“小说”,是行业分析报告;敲的“代码”,是门店的库存管理系统,连哪个店上周少了两箱纸巾,他都标红了备注。 我原以为的“窝家里”,是偷懒,后来才知道,那是他们分工的默契——女儿跑线下盯店,风风火火跟客户砍价;他守线上后台,安安静静把数据流捋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倒像两棵根须在地下缠在一起的树。 丫头睡到中午,不是懒,是前一晚跟供应商对账到凌晨,她说“妈,现在做生意不靠拼时间,靠脑子”;姑爷不往外跑,不是没本事,是他把三个店的账算得比计算器还准,连水电费都能提前预警。 第十天早上,我醒时窗帘缝的光已经暖了。摸过手机一看,七点半。客厅里传来姑爷的声音:“丫头,妈昨晚说想吃城南那家包子,我订了外卖,你起来洗漱就能吃。” 原来他的“玩电脑”,也包括记着我随口说的一句话。 返程那天,女儿送我到车站,我说:“你们这日子,过得比妈想的明白。”她笑:“那是,我俩可是最佳拍档。” 候车厅的广播响了,我回头看,阳光正好落在她发梢——原来“能耐”不是非得天天忙得脚不沾地,能把日子过顺了,把对方托住了,也是本事。 下次再来,我争取睡到八点再醒。他们的晨光,不用我来催着亮。
昨晚公公打电话说,新疆的大姑去世了,我老公纠结要不要去,公公的意思是礼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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